第十七章新的线索,吊尸崖(1/ 2)
在电话中,阎光说他在父亲的研究中发现了一些很重要的线索,与贯胸族的秘密有关。当年他父亲也是因为这个研究成果才被组织指派到云南。可是由于父亲不幸遇难,而他又没有亲身进入过我们找到的那个遗迹,所以很多线索都没有办法梳理,便想请我们三个去他家里一趟。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虽然我打心底里不愿意再掺和这件事情,可是耐不住王玥的好奇天性,三个人便在下午去了阎光的家里。
阎光的屋子很大,大概一百八十平米,上层有一间卧室和书房,下层有一个茶室,因为是一楼,还附赠一个小型停车场。整个构造是交错的,给人一种小别墅的感觉。
房间的家具都是红木,古典又高档,屋子中间摆着一个九宫格的柜子,上面有很多小巧精致的摆件,有的是青铜器,有的是陶瓷,但是我叫不出名字,不过肯定价格不菲。
阎光发现我们几个看的入迷,便跟着说起了自己的家庭。
“这房子我搬进来也没有几年,儿子出国留学后就在国外发展了,还算出息,工作了三年之后便给我买了这个房子,说让我享享清福。我爱人去世的早,我总觉得有点亏欠儿子,毕竟很多话父子之间不方便说。”
“那阎教授你平时就是自己一个人住呀,这么大的房子,一个人会不会太孤单啊?”王玥问。
“还好,我这个人也不爱热闹,平时看看书,和朋友喝喝茶,下下棋,倒也自在。屋子请了保姆打扫,本来儿子要给我找个老伴,可是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一个人了。而且年轻时候光顾着搞学术,我也不太会照顾别人,索性就自己安享晚年。好在我现在身体还算硬朗,呵呵。”
“你们先坐,我去泡茶。”说完阎光便走到下面的茶室忙活起来。
吴钩和我大致看了一下便坐在沙发上,王玥却看得起劲,不过说句实话,一进这个屋子,给人的感觉首先是高端大气,可是当你仔细观察之后,又觉得这屋子里,不论是家具的款式,还是摆放的物件,都给人一种想要琢磨琢磨的感觉,总觉得每一件东西都像是有自己的故事一样吸引人。
过了一会阎光端着一个茶盘上来,对于茶的好坏我分辨不出来,可是我想他家里的茶应该价格不菲,我便小口嘬着,仿佛喝得是钱一样。看到我的样子王玥忍不住想笑,可是又怕没有礼貌,便用手捂着嘴。吴钩虽然对这些茶道之类的东西并不了解,但是他的态度十分谦逊,高大魁梧的身材却没有给人带来任何压迫感。
这时候阎光看着我们几个,表情很欣慰,我心想大概他也很久没有和年轻人一起喝茶了。
“你们先坐,我上楼把东西拿下来给你们看一看。”
说完阎光便上楼进了书房,从书柜中拿出了一个本子,便下来了。
本子已经变成了土黄色,仿佛诉说着它经历过的岁月。边已经褶皱卷曲,中间夹着许多纸张和照片,看起来像是手抓饼一样。
阎光将本子放在茶几上,小心翼翼地打开,直接翻到了其中一页,并从里面抽出了两张照片。照片还是黑白的,尺寸很小,但是还算清晰。
第一张拍摄的是一处悬崖边的公路,但是悬崖的形状很奇怪,中间像是被人用刀砍出一个长方形一样,看上去像是“凹”字顺时针转动九十度。第二张拍摄的是一面石墙,照片上用笔圈出了几个方块,我看不出这方块里面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阎教授,这是在什么地方拍摄的?”吴钩问。
“这个地方,叫做‘吊尸崖’,位于贵州省遵义市一个叫做桐梓县的地方。”
“吊尸崖?好吓人的名字。”王玥皱着眉说到。
“呵呵,名字虽然有些吓人,可是一点也不为过。那里据说早年间经常发生事故,死过很多人。据说阴雨天的夜晚,还能听见鬼叫声!就像李化在《吊古战场文》中写得那样,‘偶尔鬼哭,天阴则闻’。”
听到阎光这番话,王玥身子不自觉的往后靠,我倒是觉得这些不过是传说,就像经常有人说自己在故宫中看到宫女太监的鬼魂游荡,最后还不是用科学的手段找到了原因。我想这处悬崖的形状,说不定就起到了口哨的作用,刮风的时候会发出声响也不奇怪。
不过吴钩显然也注意到了第二张照片上面的那些方块,拿起来贴近瞅了瞅,一脸疑惑的样子。
“你们也注意到那些方块了么?”阎光问。
“恩,画这些方块应该是为了标记什么吧,可是我感觉这就是一处普通的崖壁,没看出这几处有什么不同。”吴钩说。
“我最开始看到也很疑惑,想不通家父标记这些的目的何在,但是这本子上面的记载,我想应该能解开这个答案,只可惜缺少了一些线索,所以父亲的研究在这里戛然而止,而我想也许你们在古迹中的发现,说不定会有用,这才把你们叫来我家一起研究。”
我们拿过本子看了看,上面的字体很漂亮,是标准的行楷,和我们找到的阎启学的日记是一种笔迹。
本子上面大致内容是说,《山海经》中关于贯胸族的记载并非空穴来风,阎启学根据上面的记载,通过很多年的研究,确定贯胸族的活动范围大致是贵州省境内。至于贯胸这个名称的由来,他认为书中记载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而他本人更倾向于一种图腾或者纹饰,就像很多非洲原始部族现在保留的习俗一样,目的应该是为了恫吓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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