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天真的小孩(1/ 2)
李哲打开门,不见叶夙和素素。以为叶夙带着素素外出没其他顾虑,将衣服扔在沙发上松口气吩咐周穆下厨弄点吃的。显然,有点忘记周穆和素素关系的意思,其实这只是掩饰他更加不安的内心。
周穆没啃声,正想下厨。可刚踏步厨房不足三步便倒步走。
叶夙在从素素的房间开门出来。李哲看时叶夙已经哭成泪人,啜泣不成声,眼圈红肿得一塌糊涂。看到事情不对,李哲从沙发下快速度掏出枪械,可为时已晚。厨房里一男子用枪顶着周穆的背后把持着走来,叶夙亦如此。
“李叶罗,编号九五五六?好久不见啊。我们到处找你,你却在这里吃好住好,享受不知疲倦!还有这么漂亮的两个女佣人陪着。看来最近兄弟你上火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丹尼尔正用手枪对准被麻绳捆绑的叶夙。从厨房里推周穆出来的便是泰国杀手氟蔡本人。两个女人第一次被真枪实弹顶着,身体早就吓得僵硬。
李哲镇定,道:“氟蔡,别来无恙。想不到多日不见你居然也会说**话。这件事跟她们都没什么关系,一人做事一人当,何必要连累无辜的人呢?”
“什么?连累无辜?李叶罗,你说得倒轻巧,这可不像是从一个杀手嘴里吐出来的话!干我们这行的终有一天六亲不认,何来无辜?别忘了你也是个杀手!为了寻你报仇别说学几句汉语,就是让我背熟全世界语言文字当然也要不遗余力的。可见你在我心目中还真是了不起呀!”
“在泰国那件事我放了你女儿,难道你对女人和小孩都不放过?”
“Ah!Funny,youareinourhandsnow,wantrevengetobeborntwentyyearslater!”丹尼尔吼道。
“放过?我死了那么多弟兄,你让我们怎么跟活着的兄弟交待?你还差点要了我的命,放火烧我的房子害我面容尽毁,你觉得你一句话我就能放过她们?乖乖放下枪,兴许我念在你放过我女儿的份上饶过这个小女孩。不然,不然就都等你们的****来收尸吧。”
氟蔡看着素素边说边从背后一把拉过周穆。
李哲表现得很镇定,面色没什么大改,就好像这种场面已经不是第一次。每一次遇到这种场面就要下一把赌注,只是这次不一样,这次赌注变大了,不像往常只有自己一条烂命。然而,谁又知道李哲脑海里隐约看到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倒下,血流不止,然后没说一句话就离开人世。虽然氟蔡跟祝莲月的死扯不上关系,但这种场景令李哲脑海又出现祝莲月倒下的场景。虽然当时李哲并不在场,可是在王栋的告知下李哲也能清晰地在脑海里想象到惨烈一幕幕。
“Putthegundown!Now!”丹尼尔嘶道。
李哲犹豫了半饷,氟蔡和丹尼尔显然已经失去耐性。
“咻!”一声枪响,周穆和叶夙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丹尼尔倒下,额前露个豆大的血洞,瘫在地板上血流不止。只听又一声枪响,李哲迅捷躲在沙发背后。氟蔡气得快要爆炸。对准叶夙的手枪又转过去对准素素。
“李哲,你敢跟我玩花样,我先杀了小的!”
对方一声枪响。李哲躲在沙发背后眼泪掉下来。意外的是,中枪的却不是素素,而是周穆。
周穆见氟蔡对付自己的女儿便奋不顾身飞跑过去掩护,胸部中弹失声倒下。
在泰国训练期间组织一共有十二名杀手,其中李哲最刻苦,练的枪法最好。这点终于在这紧急关头用上。李哲起身一枪,不歪不斜正好打中氟蔡持枪的右手。枪械“啷当”掉在地上。素素趁此一口咬住氟蔡的大腿,氟蔡一时乱了阵脚。李哲跑过去毫不手软一枪补上去,氟蔡便安静地倒下,在地板上稍做挣扎死去。
叶夙从没见过这种场面,见到血和尸体早就撑不住晕倒在地。周穆还在喘气,李哲把周穆抱到床上。周穆说:
“没想到我的结局是这样的……李先生,你是个好人。看来我又不能陪着素素了。对不起,对不起素素,也对不住你。来生若有机会……”
周穆闭上眼睛从此睡去。素素抱着周穆身体不停叫唤,可终究再也没有任何回应。
要在组织训练守则里李哲该一枪把叶夙也送去给阎王当小妾的,但是叶夙醒来时已经不见李哲和素素,代替的是十几名**。叶夙回想发生过的事就像做了一场噩梦,手脚冒汗四肢瘫软,录口供都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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