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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王府惊魂(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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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两人走出店门,街上夜市正盛,行人拥挤,擦肩接踵,灯火辉煌,喧嚣沸腾,较之昼间尤为热闹。天麟、大憨沿街信步而行,向着内城方向走去。两街酒楼茶肆中,猜拳论酒,歌唱欢声,虽然街上人声喧腾,但仍不时听到飘向街外的阵阵笙弦竹音和曼妙歌声。

蓦然前面街上,行人让道,喧嚣骤停,所有人的目光,齐向前街望去,同时,有人低声轻呼:“啊,御林军。”天麟、大憨心头同时一震,举目一看,只见前面街道上,寒光闪闪,枪矛如林,一队御林军约有百人之多,大步走来。

当前一员战将,身材修伟,高坐一匹战马上,明盔亮甲,腰悬宝剑,神色肃穆,双目前视,显得威武无比。打量间,御林军已来至不远处了。天麟、大憨随着行人,也停身立在街边。战将策马前进,御林军大步紧跟,步伐整齐,雄武有力,发出一阵“唰唰”的响声,两街行人,一片肃静。

御林军过去了,街上又恢复了喧声。人群中一个低微声音说道:“明天就是十五了,所以大批禁军出动,以防有人扰乱京城安宁。”

天麟转首一看,身后正是一家豪华茶楼,楼上不少靠窗饮茶的人,正探首窗外,看着过去的那队御林军。念及至此,转首对憨哥说:“大憨兄,进去喝壶茶吧。”大憨一听,精神顿时一振,欣然应好,当先向茶楼走去,方才心中一股闷气,也随之全消了。

两人沿梯直上茶楼,游目一看,人声嘈杂,座无虚席,有的正在喝茶,有的已事先将座定好了。只见所有茶客,俱都神色紧张,指手划脚,说得口沫横飞,似乎正谈论着方才御林军的事。茶楼的北面一座平台上,坐着几个浓妆冶艳的歌妓,俱都抱着乐器,等侯茶客的点唱。

这时,急步过来一个衣着整洁的茶房,含笑恭声说:“请爷们跟小的来。”说着,转身向临街窗前的一张空桌前走去。

天麟、大憨一看,空桌上覆着洁白的桌布,早已摆好了八个果碟,桌边立着一张红牌,上写南王府张卫爷订。两人看了非常不解,继面一想,管他,有茶房带路怕他何来,稍时王府的张卫爷来了,正好斗斗他。天麟、大憨分左右靠街窗落座,街上夜景一览无遗。

这时,全楼茶客多已静下来,不少惊疑目光望着天麟和大憨。看天麟,衣着华丽,仪表出众,极似王储的人物,再看大憨虽然不像个护卫大老爷,但却傲态凌人,官架十足。当然,不少吃茶老客,都知道这是茶房为了多赚点赏银,故弄的玄虚,因此看了天麟大憨一眼,继续他们的谈论。

茶房俟天麟、大憨分别落座后,立即恭谨地问:“爷,您喝什么茶?本楼有龙井、香片、嫩叶青、红茶、绿茶、白菊花。”天麟要了壶龙井,大憨要了壶红茶。

二人酒足饭饱,离开了酒楼,向内城行去。根据经验判断,现在该是二更时分了,但街上行人看来一点不见减少,且有继增之势。两人来至一道通向正北的宽广大街上,行人较西街尤为拥挤,正北百丈以外,是座矗立夜空的巍峨城楼,上悬二十余盏斗大红灯。

天麟知道那是内城,前进中凝目一看,发现城上寒光闪烁,人影晃动,十步一兵,百步一伍,俱是持矛握盾的御林军。想是大憨也看到了,立即在后悄悄碰了天麟一下,示意警惕。天麟颔首会意,两人继续前进。进入内城,街上行人依然不见减少,而人群中多是携从带仆,身着华丽的官宦子弟,同时发现有不少大小不一,形式不同的轿子,往来于人群。

天麟、大憨深知当朝文武百官,以及皇亲巨绅等俱都住在内城,因而不时看到宅第广大,建筑堂皇的府院。两人步行一阵,发现行人逐渐稀少,举目一看,百丈以外,已是雄峙巍峨矗立夜空的五凤楼了。皇城上大红灯明亮,城外数十丈内,行人绝迹,不时有小队御林军在皇城四周巡逻,平素是否如此,两人俱都不知。

皇城以内,宫殿深远,虽然看不到雄伟殿脊,但可看到光亮冲天,碧空月华为之失色。天麟、大憨不敢再向前走,直向正西一道大街走去。这道街上行人不多,但俱是衣着华丽及乘车坐轿之人,有的醉态醺醺,有的嬉笑而行,车轿之中,多是妇女。

行进间,两人双目不禁一亮,只见前面一座巍峨府第,阶高七级,门楼富丽,阶上分立十数名佩刀持矛的威武警卫。门楼悬满纱灯,光明如同白昼,门楼左右各架一盏巨型灯,上写三个斗大红字——南王府。天麟、大憨心头同时一震,不自觉地将步子慢下来。

两人游目一看,府墙高大,暗影中隐隐闪着刀光。天麟心中一动,暗忖:进入皇宫大内,可能不易,但要进入南王府看来似不太难,南王为人阴险,是当朝显赫人物,着名的奸王,今夜何不进去探查一番,也许能趁机警告奸王,要他今后多多行善。

大憨跟在天麟身后,已看出天麟的心意,仰面看了一眼碧空皓月,立即低声说:“现在已近三更,街上多是高官显要宴罢回府的车轿,和一些浪荡夜游的王孙公子富豪子弟,再过半个更次,就可行事了。”

天麟颔首会意,游目一看,街上行人果然逐渐减少。于是,转首对大憨低声说:“大憨兄,今夜小弟决心一探王府,你先回店等我吧,再迟也许出不了内城了。”

大憨深信天麟进入警卫森严的王府,一人前去,进退裕如,若再加上自己,反而多个累赘,虽然心中明白这个道理,但仍勉强点点大头,无可奈何地说:“好吧,我回店中等你。”说着,转身向回走去。

就在大憨转身回走的同时,一阵暴喝怒叱,径由南王府内传出。府门警卫立时发觉有异,抽刀横矛,神色慌张,呐喊一声,纷纷冲向门内。天麟、大憨看得一愣,游目街上,行人大乱,纷纷走避,于是,两人一挥手,各自分奔东西。

这时,王府内,怒喝暴叱,金铁交鸣,墙上警卫,齐摇红灯,呐喊冲霄。天麟随着逃避人群,直向距王府不远处的一条巷口快步走去,一双星目,却不时望向王府的门口。他在想,这人是谁?如此大胆,三更未尽居然敢进王府?继而一想,心头不禁一震,似有所悟,不觉心中暗呼:啊,蓉姊姊,一定是她。念及至此,心中不禁暗暗焦急,同时,脚步也不觉慢下来。

蓦然一声凄厉惨叫,由王府墙内传来。接着,墙上持矛举灯的警卫,一声呐喊,齐向府墙西南角端涌去。天麟和其他走避行人也不约而同地举目向府墙上看去。一声清叱,白影一闪,一个白衫少年,由王府内飞身跃上墙头,墙上警卫,大喊一声如蜂涌了过去。

天麟见少年穿白衫,心中顿时平静不少,但他基于救人急难的侠义天性,他决心协助这个白衫少年脱险。王府墙头上,人影闪处,一连又纵上几个身穿锦衣,手持兵刃的人物。这时,白衫少年一声厉叱,手中长剑闪电挥出,耀眼匹练过处,暴起数声惨嚎,如蜂涌上的警卫,立被斩倒几人。

相继纵上墙头的几个锦衣卫,各挥兵刃,齐声大喝,纷向白衫少年攻去。这时,远处已传来阵阵马嘶蹄奔和呐喊声。天麟一听,暗暗为白衫少年焦心,觉得他应该尽速离去,否则,稍时大队兵马到来,再想逃走,势必更难了。游目一看前后,王府附近除了自己,已走得没有人影了。

这时,正东街头,高举红灯的大队人马,势如潮水般,已向着这面涌来。天麟再度加快脚步,直向前面巷口奔去,这时距打斗的王府墙头,仅余七八丈距离了,白衫少年剑势虽然凌厉,但王府人多势众,要想脱身极为困难。急步前进中,天麟举目再看,不禁惊得浑身一战,俊面倏变。只见白衫少年,朱唇玉面,细眉大眼,丰神秀逸,飞舞长剑,正是分别将近三月的杜冰妹妹。

天麟这一惊非同小可,一长身形,腾空而起,双袖一挥直向打斗激烈的王府墙头,如电射去。墙上警卫摇灯呐喊,锦衣护卫合力猛攻白衫少年,尚不知身后有人飞至。骤然一声势如霹雳的震耳大喝:“住手……”这声如雷大喝,只震得数十警卫丢灯掩耳,俯腰蹲身,锦衣护卫俱被震得踉跄后退,两耳嗡嗡,眼冒金星。杜冰面色苍白,朱唇微张,举目一看,惊喜欲狂,张口无语。

天麟一声低喝:“冰妹还不快走。”低喝声中,光亮闪动,天麟已将杜冰挽住,疾声喝“起”,身形一跃数丈。天麟挽着杜冰,身在空中,疾演“天降寒龙”,身形幻起一道流星亮影,直向数丈外一片栉比房面上落去。

这时,王府方面,人声沸腾,马嘶连声,光亮冲天。天麟知道大队人马已到,必须尽快出城,于是,挽紧杜冰,尽展轻功,直向西南城头,如电射去。远处街上,仍有灯光和三五成群的夜游人,茶楼酒馆中尚不时飘出阵阵弦音歌声。

天麟仰面一看夜空,天已四更了,再看身后,十几道人影,仍在百丈以外的房面上紧紧追来,同时高声大呼:“捉刺客,捉刺客……”

天麟一听“刺客”两字,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怒火,对面不远处已是城墙了。举目一看,城上官兵虽然俱都目注王府方向,但似乎尚未发现疾驰而来的杜冰和天麟两人。天麟见机不可失,来至近前,一提杜冰,腾身飞至城头,继而脚尖一点,两人越城而过,直落城下。

城上官兵顿时惊觉,立时一阵大乱,抽刀呐喊,张弓搭箭,齐向城外盲目疾射。顿时之间,城上喊声震天,乱箭齐发,形如骤雨,势如飞蝗,挟着一阵惊人的劲风,直射护城河的对岸。天麟已有几次越城经验,深知官兵势必乱箭追杀,因此,直落城下,沿城向南飞驰,并未即时过河。

天麟飞驰中,游目一看,发现护城河的对岸,竟是旷野城外,这时才知道长安虽有内外两城,实际北城仅有一道城墙。两人飞驰一阵,早已脱离箭区,腾空过河,直向旷野一片枯疏矮林中奔去。来至林内,同时停身,天麟迫不及待地问:“冰妹,你怎地敢去夜探王府?”

杜冰立即没好气地说:“有何不敢,皇宫大内,我照样敢去。”

天麟听再一楞,发现杜冰神色愤然,双颊通红,显然正在生气,于是有意岔开话题问:“冰妹,这次是你一人来长安吗?”说着,拉起杜冰的手,径向青石走去。

杜冰虽然满心不高兴,但她仍关心麟哥哥离开少室峰摘星台以后的情形,于是,好不甘愿地与天麟并肩坐在石上。天麟看了一眼明月,发觉再有一个更次天就亮了,他尚有一件极重要的事情,要在拂晓前做好。因此,他只得将分别以后的情形,概略地告诉了杜冰。最后,天麟关心地问:“冰妹,你可知蓉姊姊为何不去大荆山?”

杜冰略一沉思说:“蓉姊姊原就预定同去大荆山,嵩山大会后的第二天,蓉姊姊突然改变主意,决心来趟长安……”

天麟立即关切地急声问:“你可知她来长安的真正原因?”

杜冰茫然摇摇头说:“蓉姊姊走时,仅对小妹说:她必须去找一个人。”

天麟惊异地轻“噢”一声,再度不解地问:“蓉姊姊不去大荆山,你为何也不去?”

杜冰见天麟问话时的神色凝重,立即扑哧一笑,说:“告诉你,我不去大荆山,决不是赌气吃醋……”

天麟点头道:“我当然知道,但那又是为什么呢?”

杜冰再度一笑,解释说:“第一、蓉姊姊来了长安,第二、娟妹妹前去找你,第三、小妹离家已久,家中俱都为我担心,爹爹也劝我先回安化去。”

天麟一听,顿时想起回风掌杜老英雄,于是关切地问:“杜老伯可曾同来长安?”

杜冰摇摇头说:“只我一人前来。”

天麟心中一动,急问:“你这几天可曾遇到蓉姊姊?”

杜冰眉梢一挑,微微提高声音说:“长安这么大,遇见蓉姊姊谈何容易,哪能像我们今夜如此凑巧?”

天麟似乎想起什么,即问:“冰妹,今夜你为何冒险进入南王府?”

杜冰继续说:“我听说这个王爷是个大坏蛋,所以想吓唬吓唬他……”

天麟淡淡一笑,说:“别人没吓到,自己倒险些儿丢了小命。”

杜冰粉面一红,佯怒嗔声问:“麟哥哥,你真坏……”说着起身,伸手拉起天麟来。由于情势急迫,天麟一直没能静心地细看冰妹妹一眼,这时星目闪动,发现冰妹妹虽着白衫,但由红润细腻的香腮上,断定冰妹妹较前丰满多了。

杜冰顿时惊觉,羞得粉面通红,圆睁杏眼,佯怒嗔声说:“麟哥哥你……”话未说完,甩掉天麟的左手,强忍娇羞甜笑,转身如飞驰去。天麟愉快地哈哈一笑,亮影一闪,疾射而前,伸手揽住杜冰的纤腰,拥着杜冰,直向西关城外的大街,电掣驰去。

杜冰数月相思,一旦得偿,芳心不时泛起阵阵甜意,樱唇上一直挂着一丝愉快、幸福的微笑。想到兴奋处,芳心狂跳,粉面发烧,不觉笑骂自己不害臊。心念间,蓦闻麟哥哥含笑柔声问:“冰妹,你想到什么开心的事如此高兴,竟不自觉地笑出声来?”杜冰一听,红飞耳后,不禁惊得轻啊一声,转首望着天麟,樱口久久不知合上。

天麟偏偏不识趣,再度追问一句:“冰妹,你为何发笑?”

杜冰何等聪明,大眼珠一转,微红着粉面,含笑说:“我在想你有那位头大矮小,长相滑稽,总爱卖弄文章,喜唱打油诗的宋大侠与你同路,一定给你解除了不少旅途寂寞……”

天麟未待杜冰说完,想起憨哥的确也忍不住笑了,立即插言说:“但也给我添了不少麻烦。”说话间,已距西关城外大街不远了,大街上仍能看到三两成群的夜游人,步行歪斜,言语含糊,似是尽兴归途。

天麟看罢,顿时想起人们所说:“京师重镇,贸易大城,市井客栈通宵街门不闭,酒楼楚馆灯火达旦不熄”,看来所传不虚。看到四更时分,街上仍有行人,想到憨哥这时,应该高卧床上,鼾声如雷了。但这时的宋大憨却独坐客栈厅上,面对残肴苦酒,已经焦急万分了。

四个小侍女,三个去睡觉,一个在旁侍候。大憨对公子老弟的功力深信不疑,但千密总有一疏,尤其王府已发生事端,决无再进王府之理。但为何至今未见公子老弟回来?这不能不令他担心。于是,牛眼望了静立一侧的紫衣小侍女一眼,打了一个酒噎,漫声问:“小姑娘,现在是什么时分了?”

小侍女一声不吭,默默地走至厅外,仰首看了一眼夜空,转身走回桌前,低声恭谨地说:“四更多了。”

憨哥心中虽极焦急,但仍自我宽慰地说:“时间还早,就要回来了。”说着,举杯又干了一杯,憨哥眼皮愈加沉重,大卵眼愈来愈小,终于倚在椅背上瞌然入睡。一阵喧嚣人声,将憨哥由睡梦中惊醒。大憨睁眼一看,天光已经大亮,猛然由椅上跳起来,不觉脱口急问:“现在什么时分了?”说罢,满布红丝的卵眼,一直盯着刚刚换班的绿衣侍女。

绿衣小侍女被憨哥这突如其来的举措吓了一跳,惊得连连颤声说:“现……现在太阳……才刚升起来……”

大憨听得浑身一战,几平是暴声问:“我的公子老弟可曾回来?”

绿衣小侍女吓得粉面苍白,连连摇头,战战兢兢地说:“没……没有……”大憨一听,顿时慌了,举抽擦了一下嘴角上的口水,急步向大门外走去。

这时,店中旅客多已起床,俱都神色慌张,纷纷奔向店外。大憨看了暗暗心惊,不知长安城内,昨夜发生了如何惊人的事情,于是,也急步向店外走去。门口店伙,每遇慌张出店的客人,必定紧张地大声说:“爷,要去快去西关城楼。”

大憨宿酒未醒,神情仍有些恍惚,加之内心焦急,挂念天麟一峦未归,因之“西关城楼”听为“西关人头”。出了店门,直奔西关,街上行人,多是一个方向前进,俱是前去西门。大憨游目一看,行人俱都眼露恐慌,面现紧张,前进中,低声谈论昨夜王府有人行刺的事。

“……听说三个刺客俱是小伙子,最多二十一二岁。”

“……有人判断刺客是当朝大臣中的子弟,可能与王爷有嫌,因为有一个刺客,用暗器射杀两名护卫大老爷后,直向皇城方向奔去。”

“……其实,刺客衣着华丽并不见得就是王孙公子……”

“听说西城官兵,昨夜发箭六千多发……”

大憨一听,心中猛地一震,再和方才店伙“西关人头”加以对照,不禁惊出一身冷汗来,因此,脚下步子骤然加快不少。蓦然身后传来一阵马嘶,大憨回头一看,近百盔甲鲜明的御林军,各骑高大战马,势如暴风过境般,夹着如雨蹄声,飞驰而来。街上行人纷纷让路,俱都停止谈论。

御林军飞马驰过,直奔西关,马嘶蹄奔,震耳欲聋。大憨心头惶惶,不知西关人头是谁?来至西关,行人阻塞,马上御林军,已将西关封锁,交通顿时断绝。西关城内城外,人山人海,马嘶吆喝,喧嚣沸腾。大憨顿感头重脚轻,摇摇欲坠,心中宿醉顿时惊醒,痛悔昨夜不该离开公子老弟。

正在这时,憨哥的肩头上,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宋大憨这一惊非同小可,吓得浑身一战。转身一看,正是天麟,不觉惊得脱口欢呼:“啊……公子老弟……”但发现天麟的身边尚立着一位身穿水红衣裙的绝美少女,正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望着他掩口含笑,因此不觉呆了。细看之下,正是回风掌杜老英雄的唯一掌珠——杜冰。

大憨一定神,嘿嘿一笑,立即摇头晃脑。杜冰一见,“噗哧”一笑,即对天麟含笑说:“宋大侠的文章又来了。”天麟哈哈一笑,大憨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一声吆喝传来,御林军驾队前驰,掀起一阵马嘶蹄雨。天麟转首对大憨、杜冰说:“我们也回店吧。”说着,三人随着人群,并肩向前走去。不一会,已走至距客栈不远了。三人举目一看,发现不少店伙站在客栈门前,团团围住两个客人,两个客人神色紧张,比手划脚,正在说得口沫横飞,脸发红。

几名店伙,瞪着两眼,眼球随着两个客人的比划手势,不停地闪来闪去,脸上神色瞬息数变,似乎俱都听得心惊肉跳,紧张无比。天麟三人互看一眼,忍不住相视笑了,知道这两位客人必是刚由西关赶回,被店伙们围住打听消息。

三人进入独院,发现四个小侍女俱都立在院中,叽叽咕咕,正谈得兴高采烈,这时一见天麟、大憨回来,慌得同时裣衽恭迎。但看到天麟身后跟着一位秀丽少女,又同时楞了。天麟为了三人谈话方便,立即含笑对四个小侍女说:“现在街上热闹异常,你四人可以出去玩玩,午饭时再回来。”

说着,探手怀中,取出一锭足有二两重的白银,交给较大的一个侍女说:“这是赏给你们的,去吧。”说罢,径向厅上走去。四个小侍女望着手中的银子,完全呆了,久久才惊喜地齐声致谢,接着,像四只小灵雀般,飞步跑出院外。

天麟三人进入正厅,分别就座,昨夜大憨吃剩的残肴,早已撤走了。大憨一就座,立即迫不及待地问:“公子老弟,你昨夜通宵未归,把我可害苦了,现在罚你报告经过,由王府门前分手,你如何遇到杜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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