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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力马扎罗山海拔19710英尺,山顶终年积雪。西高峰叫马塞人的‘鄂阿奇—鄂阿伊’,即上帝之庙殿的意思。在西高峰的近旁,有一具已经风干冻僵的豹子的尸体。它为什麽到那麽高的山顶去呢?没有人知道原因。
她陪伴了我多少年,起起落落。我总以为是我牵着她,实际在那随时会坠落的时光里,是她带着我走,像风筝一样。在风筝的尾部,却有一截断掉的风筝线。为什麽如此美丽的风筝会被人弄丢?没有人知道原因。
大概是我自己亲手剪断的吧。
妻子为了满足的淫妻癖,本不喜性交的她,却甘愿付出自己。
那个叫丁伟的男人,毫无疑问,他会毁了我的爱人……
风筝线断了,我浑浑噩噩地走在夜晚的大街上,不知不觉中,我游荡到了中心公园的湖边。
我望向湖面,水中的世界彷佛就和十年前一模一样,我也依然还是那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
那湖中,藏着我的最深爱的人。
啊……原来你在这里啊。
冰冷的湖水温柔得包裹着我残破的意识,大概是她在抚摸着我吧……
漆黑的眼前,忽然点点星光闪耀……一朵绽放的玫瑰花将我的身体带离了湖面。
在岸上大口呼吸的妻子,紧紧地抱着我,大颗大颗的泪水滴落在了我的肩膀上,一直坚强的她,却哭得像个孩子。
呆滞的我只能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可别以为女人是好甩掉的东西,她喜欢你,是会追着你到天涯海角。
女人爱一个男人,要付出的代价大很多,但她们愿意。
妻子牵起我的手,眼角的泪花冲刷出温柔的笑意,那是残垣中的鲜花,她什麽也不说,就这麽牵着我,带我走向回家的路。
我张了张嘴,无尽地沉默在嘲笑着我。
我不知该怎麽面对她。
在路灯的照耀下,她散发出柔和恬澹的光,而我只看到身后越发漆黑的影子。
我想知道,为什麽要关机,她和丁伟究竟去了哪里,那属于我的肉体,到底经历了什麽……那手机上的女人是如此的下贱,我身边的妻子,又会是什麽模样。
她一次又一次地将我救赎,我却是在这里想着最她最淫猥的姿态。
真恶心。
回到家中的妻子,带着复杂地神情,将我拉进了浴室。
轻柔的手指,从身后解开我的衣扣,冰冷的湖水使我身上每一寸都在颤抖,头顶流下温热的洗澡水,稍微使我安心了下来。
这时,妻子裸露的肉体就这麽贴上了我的后背,双手从身后环抱住我的胸口,同样冰凉的身躯微微颤抖。
温热的水在我的后背流淌着。
她是在哭麽?
「老公,我真的好害怕。」
我的脑海中不断地闪过手机里那具被欲望完全摧毁的肉体。
我生怕刺激到妻子,于是轻轻地说到:「没关系的,你变成任何模样,我都依然爱着你,让我看看你,好麽?」
「我好害怕失去你……」
「老公你要是真的不在了,你要我怎麽活啊。」
「答应我好麽,绝对绝对不要自寻短见,是我不好,是我没用,十年了,我却一直都没有真正拯救到你。」
「老公,再也不要离开我,好麽?」
在我的世界之外,温热的洗澡水在地上敲出细腻的旋律。
我这种懦夫的身后,却站着不顾自己悲惨的遭遇,却为他人流泪的女人。
心脏中什麽东西裂开了,漆黑的影子钻了进去。
不停颤抖的我,再也憋不住。
「老公,你……」
「我有点冷,我可以抱紧你麽?」
我转过身,紧紧地将妻子拥入怀中,温热的水溷合着滚烫的泪,我不断地忏悔。
忏悔我的罪孽。
面对着我的悔恨,恶魔奸笑着,它缓缓钻进我的脑子,笼罩住我脑海里那最温柔的身影……我口里发出最虚伪的声音:「对不起,老婆,我……」
「我知道,老公你是真的担心我」
妻子的玉手,抓上了我的下体。
慢慢撸动着将我早已挺立的鸡巴。
「我都知道的,老公你以为我不回来了,对吧?」
妻子露出依旧澹雅的笑,通红的眼眶在鞭笞着我的内心。
「都怪我,我不该突然消失的,对不起,老公。」
温顺的她露出歉意的表情,眼里似乎下定了决心。
「我带了老公最喜欢的东西哦。」
妻子丰满的肉体逐渐变得滚烫,这是我从没体验过的感觉,她认真地对我说:「老公,让你担心了,你可以为我抛弃生命,我也可以为你做到一切……」
拥抱着她的我,将视线逐渐降低,最冲击的景象,出现在我的眼前。
她白嫩肥美的屁股上,被人用黑色的马克笔画上了一个「正」!
恐惧与兴奋使我浑身颤抖!妻子见我如此激动,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她用最温婉的语气说出最刺激的话:「老公,我的小穴还是属于你哦,只是我屁穴的处女被别人用大鸡巴夺走了呢,他是我屁穴的新老公哦~」
可以看出她很努力地去满足我下贱的欲望,可是颤抖的声音暴露了她的内心。
她该有多害怕啊。
那麽粗的东西,又那麽的肮脏,相必残存的污垢已经沾满了我妻子的肠道,无数的细菌污染了她娇嫩的肛门,没有经历过肛交的她,又会发出什麽样的惨叫呢?
妻子的玉手节奏越来愉快,她对我说:「丁伟好像在我后面写了什麽,老公快帮我读读。」
我轻轻地抱着她,抚摸着她胸前白花花的乳肉:「他说你的身体好美哦,他很喜欢。」
我把娇妻肉臀上的「正」字用力擦掉,激起怀中的人儿一阵娇喘。
「老公,轻……哼……轻一点」
下体的血液逐渐沸腾,那未知的时间里,她究竟被干成什麽样子?
我不是要她拍照的嘛!
「老婆,不是应该有照片麽?」
听到这句话的妻子,性感的肉体突然微微一颤,两片肥美的臀瓣用力收缩,彷佛被什麽东西击中。
我的注意力全在即将展现的照片上,并没有看到她复杂的表情。
「老公,去把你自己的手机拿进来,虽然泡水里了,但我刚刚注意到你手机没事。」
我一头雾水地将险些报废的手机装进防水袋,心中歌颂着「索尼牛逼!」
不知什麽时候,浴室的灯光被妻子关掉了,只有洗漱间点点银光挥洒进来。
她微微笑着,嘴角更是漾起温软的波澜,若说歉意,该由我这废物向她表达才是,我只是颤抖着举起手机相机,到底是没说出口。
只见她在我面前转身蹲下,将丰满的屁股对着我,摆出一个极度下流的姿态。
肉感的双腿岔开,脚心相对,细腻的脚趾用力踮起,滴落在脚趾的水珠使美甲上的水墨画扬起一阵烟雨,上半身微微向后挺起,就算是背对着我,依然看的到那对大奶子在上身牵引下微微翘起,美丽的腰肢勾绘出惊人的弧度!
被磨砂玻璃门外的灯光所晕染出的银色水流,从妻子腰窝处流过,那维纳斯的酒窝周围,尽是美丽的肉体线条,光与影在她美丽的后背与臀部上交错着,演绎着最神秘的舞蹈……
手中的手机不断按下,为的就是记录下这宛如绝美凋塑般的肉体。
我真他妈后悔擦掉那个淫猥的「正」字。
妻子回头看向我,将双手放在自己优雅的翘臀上,俏丽的眉头微微皱起,嘴角的微笑与之碰撞,使她看起来是如此的脆弱与美丽。
她将双手放在肉臀两边,随之将闪烁着水光的油亮大屁股轻轻掰开,露出红肿的肛门!陌生的言语从妻子口中说出:「老公,这是他教我的姿势哦,说……说……肛交的时候气,手在板子上不停地画着线稿,电视里正播放着时政要闻。
「地摊经济正在兴起……」
一则新闻吸引了我的耳朵。
如果说啊,要是去摆个淫妻地摊,那会不会很刺激啊……老婆自己做老板嘛,自产自销,人当然是不会给他们买走的,但可以满足服务嘛~来个订制服务,提供各种服装道具,不就可以合理淫妻了嘛~最基础就拍拍照嘛。
合照?加钱!什麽?要换丝袜高跟鞋「皮肤」?没问题,加钱!还要摸两把?加钱!足交,手交,乳交统统可以!加钱加钱加钱!但就是不给插,不仅是操逼,口交肛交都不行!经过上次丁伟的事情,我得牢牢把握住尺度。
我会死死抓住妻子的风筝线,绝不放手!不断意淫的我,胯下的帐篷又起来了。
话说这和站街女有啥不同……不行,这老板,只有我能当!
妻子将红烧肉端出,只见红润的肉衬着她的脸,显得如此的柔美与迷人,果然烟火气有时是女人最好的装扮!
我大口大口扒着饭菜,心想如何开口去跟妻子提这个「淫妻地摊」。
「慢点吃,老公,吃太快了可不消化。话说最近好多人出来摆摊啊,买菜都方便了好多呢~」
我怀疑她偷窥了我的想法!
我装作「关心时事」的样子:「是啊是啊,经济得复苏啊,这个地摊你看多好,省时省力,谁都可以去买,也谁都可以去……卖。」
对这种色情梗不敏感的妻子,以为我在老老实实聊天,于是继续搭上我的话。
「老公,我要是摆个地摊去卖的话,你说卖什麽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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