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要吃馄饨(1/ 2)
“醒了?能动吗?”
她试着动一下手臂,可那条手臂犹如千斤重一般动弹不得,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往日她即使再痛也会咬紧牙关不哼一声,今日却不知为何在玉轻寒面前变得那么的软弱。痛已经减轻,但心里的委屈反而比以往都要来得凶猛。也许是她不够坚强,旁人在身边的时候就忍不住想依赖想要得到安慰。可她也知道玉轻寒不是一个会给她安慰的人,他会在这个时候讽刺嘲笑她让她更深刻地领会这种痛苦,继而让她像茧一样进行蜕变。
“动不了?真是活该!”
她一拧秀眉撇开脸不说话,惊奇地发现身处的地方并不是她所熟悉的,不由得四处张望以确定自己到底在哪。屋里的陈设简单而雅致,典雅又不会太富丽堂皇,每一处都像是浑然天成一般。而她身下的床真是舒服极了,从未睡过这么舒服的床。身上盖的被子很轻,但又十分的暖和,只可惜她现在浑身冰冷得像死尸白白浪费了这一床好被子。她唯一能肯定的是这是一个男人的房间,因为这里没有属于女人的任何东西。
“这是我的寝室。”玉轻寒兀自从被子里拉出她的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什么?”他的寝室?她怎么会在他的寝室?而记忆中她昨夜好像还来不及穿好衣服就昏倒了,她不禁摸一下身体发现衣衫完好才松了口气。
“肚子疼得厉害?”
“好多了。”
“怎么回事?”
沈安然欲言又止,闭上眼淡淡地说:“殿下不需知道。”
“我偏要知道呢?”他扬起嘴角不如她意。
“我若不说,你能如何?”她也毫不在意。
“不如何,我有的是办法知道。”
“那殿下就按照自己的办法知道吧!”她懒得与他绊嘴,腹中的疼痛又开始一下比一下厉害了,她不禁蜷缩起来。
玉轻寒松开扣住她手腕的手,俯身双手握住她的肩迫使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他微微一笑,凑近她耳边道:“你说,我要是现在喊人进来,他们会怎么想?”
沈安然大骇,挣扎着要起来,但浑身无力的她又怎么敌得过玉轻寒的力气?她又羞又恼地瞪着他,怒道:“清河王就只会这样下作的招数?”
“更下作的还在后面呢!”他笑得邪魅,她的脸霎时红透了。她绝对相信玉轻寒这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所谓更下作的事恐怕是她所无法想象的。
“知道了又能怎样?你能让我不受这苦?”她委屈得想哭。
“总有办法的。”他似是在叹息地说。
沈安然望着他清澈的黑眸,犹豫一下,道:“我体内种了蛊毒,每隔两三个月发作一次,无药可解。”
“太后给你种下的?”
“嗯!”
“我明白了!”他松开她的肩改而将她搂起,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在她背后汇到一处,让她的下巴搁在他肩上。“沈安然,信不信我?”
“不信!”她一半埋怨一半指责。
玉轻寒在她背后莞尔,手指轻轻按着她背后的穴道,道:“怪我把你罚到掖庭?”
她感到腹内疼痛好像减轻了许多,轻哼一声说:“哪敢?”
他不禁又笑了起来,这样的语气哪里是不敢?这女人在他面前真真放肆得很,偏生他就容许了她的放肆,对此感到十分的高兴。有时候他有点懊恼对她的纵容,令到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真是有点自作孽不可活的味道!
“我说过你是自由的,可没要你自己把死猫咽下。我也不可能单凭你一句话就把别人定罪,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你不相信我说的,说了也是白说。”
“没说不相信,是你不抓紧机会诬陷回去。当日抓伤自己陷害别人的狠劲去哪了?”
“死过一次,胆怯了!”她自嘲地说道。
“哦?这些天掖庭发生的事不知是不是也因为胆怯了?”他嗤笑出声。
她弯起樱唇,就知道他不可能就这样把她罚到掖庭的。“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麦甜她们是你的女人,我不敢动。”
“我的女人?何曾是?”他嘟囔一声,又道:“你不是有天大的胆子么?有何不敢的?”
“我怕有人出尔反尔。”
“小笨蛋,我说话算话!”他忽然低头轻咬一下她细白的脖子。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