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投缘(1/ 2)
安络浣耳朵又竖了起来,有钱?
有他们西刘有钱吗?
安络浣觉得自己的脑神经都被绷紧了,这个舒玉,她看了就不舒服。
和她感觉相同的还有婧麒郡主,她虽是有求于彩文阁,可到底还是不喜欢舒玉那张看似绝美却心机暗沉的脸,”多谢阁主了。“以为舒玉只是来刷刷存在感的,没想到婧麒郡主说完,就听舒玉紧接着说道:“婧麒郡主客气,东傲也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呢!就比如这个金雕王,本阁主也是喜欢的很呢!”
舒玉媚眼如丝,略带深意的看了一眼婧麒,婧麒立刻会意,舒玉这是要截胡。
最好是她直接把金雕王送给她,而眼下就是在等她开口呢!
果然虚伪!想要她大可以直说,或者是刚才就下场争夺,偏偏有个女人下来了她才出头,不知是有何用意。
难道是针对这个女人?
婧麒郡主心思转了转,“阁主好眼光,只是这金雕王我们也是耗了百人的性命才带来北沧的,如今出笼估计也再难收回,若今日没有人收服估计就要处死了。阁主若有办法,大可一试。”
舒玉笑笑,转身对上安络浣,“婧麒郡主说的也是,妹妹,不如咱们姐妹各凭本事吧!”
安络浣挑了挑眉,肩膀上有些痒,心说既然你是彩文阁的阁主这一针之愁就从你身上讨吧!
“姐姐客气,那么您先来吧,妹妹等着便是。”调皮一笑,安络浣后退了一步。
舒玉心里一乐,她本来就是要从安络浣手上抢东西,自然是要先她动手,这下安络浣主动提出来了,她不乐才怪。
脱下外面的纱袍,舒玉轻装上阵,更显得身形婀娜,台下有男人开始流鼻血了。
“我我我就不信了,这样的女人除了在床上,功夫有多高!”有个看起来就财大气粗的男人一边捂着鼻子一边闷声道。
旁边有人揶揄他,“嘿嘿,富老爷,若是美人儿受伤了,您可要第一个冲上去安慰啊,说不定....嘿嘿!”
那富老爷也一脸淫笑,摩拳擦掌道,“那是自然,我今夜就....“
富老爷的话音未落,众人就看见一个圆圆的东西飞上了半空,再落下来,轱辘到刚刚和他说话的人的脚边,竟然是富老爷的人头。
再看身边,哪还有富老爷的影子,只有一个还站着的人身,脖子处切口平整的正淌着血。
“啊!”所有人皆吓的倒退,慌慌张张的四处观看,不晓得富老爷怎么就身首异处了。
因为距离的远,没有人回头去看场中间的舒玉将手中一个薄薄的回形镖收进袖子里。
速度太快,镖上没有沾上一丝血迹,所以舒玉也无需擦,那镖如同舒玉身体的一部分似的,怎么被她收进袖子里的都没人注意。
但是安络浣看到了,心里忍不住咂舌,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舒玉姑娘竟然这般狠辣。
漂亮的女人不可怕,漂亮又心狠的女人就另当别论了。
舒玉根本不在意别人看不看她,只是回头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安络浣,“妹妹小心一些,这金雕王姐姐就当仁不让了!”
说罢,自袖子里又掏出了一根碧绿的短笛。还没等安络浣看清短笛是什么材质,舒玉足尖一点已经站到了台边上一根很高的旗杆之上。
旗杆只容得她一直脚踩着,可舒玉还是如履平地一般,稳稳当当的站在上面,短笛在手,运起内里,悠扬的笛声就传了出来。
众人这才回头去看,才发现是舒玉正在吹笛,有下人快速的把尸体拉走,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台上。
美人高悬,自当耀目,霎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给了舒玉,可是让人疑惑的是:不是驯服金雕王吗?吹什么笛子啊!
安络浣也有此疑惑,舒玉的笛声开始还婉转悠扬,空灵飘渺,就连金雕王也好似动容,侧着头正耐心欣赏,可是听着听着,金雕王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
安络浣也觉得自己的胸中似乎是有股莫名其妙的情绪涌动,烦躁的厉害。
舒玉的的笛声越来越快,安络浣胸中的情绪也跟着越来越不稳定,眼前似乎是有一片白雾,怎么挥也散不出去。
安络浣跑了几步,挂了满身的水汽。
“喂!人呢?”安络浣大喊,可刚才还偌大的比试台上此刻竟然一个人也没有了。
“君....”安络浣下意识就想去喊欧阳末,可还没等喊出声,就发现刚才的一脚突然踩进了泥水里。
低头一看,这哪里还是什么比试台,脚下踩的赫然就是青青的草地啊!
草地上挂满了露水,白雾弥漫在安络浣的眼前,可光线却还是那般明亮,让安络浣有种现在是白天的错觉。
可现在明明是午夜。
安络浣又走了几步,她想找一找其他人都去哪了,可任凭她怎么喊怎么叫也没有一个人出现。
安络浣有些丧气,抬头看了看,这才发现自己的感觉不是错觉,因为天上有一个白白圆圆的影子,竟然真的是太阳出来了。
安络浣低头,白雾因为太阳的照射淡了些,安络浣继续走,终于看到了前面影影绰绰的人影。
“喂!怎么回事,看见舒玉姑娘没有,这彩文阁怎么了?”
安络浣喊了一声,可前面那些人影一个也不动,更没有答复,安络浣有些懵了。
都见鬼了?
安络浣加紧走了几步,一巴掌拍在最近的一个人的肩膀上,才发现竟然都是些石头人。
好吧,是她见鬼了!
“怎么回事?”安络浣这下是真的懵了。
明明在彩文阁站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来了这里了,难道是幻觉?
可这冰凉的露水,触感真实的石头人都不像是假的,安络浣甚至使劲掐了自己一把,手臂都掐红了,才确定这些都不是假的。
“欧阳末...”安络浣这下有点慌了,难道自己又穿越了?
吗的两世都没活明白呢怎么又穿了?
安络浣想哭了,眼睛里的眼泪吧嗒吧嗒,也不知道是为了谁。
“你竟也会哭?”终于哭了半天,有个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安络浣抬头,此时雾还没有散的干净,又逆着光,安络浣没有看清他的脸。
不过有人总比没人好啊!
“太好了,快,告诉我,这是哪里!”安络浣急切的爬起来,一把拽住那人垂下来的袖子那人没有反应,可偏了一下头。应该是在思考,片刻后问道:“我也不知道,我以为你知道的!”
“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安络浣气呼呼道,现在是在说绕口令吗?
两个人都不认得路,那还说个屁啊!
想到这安络浣又扔了男人的衣袖。
男人什么的,最不靠谱了,安络浣灰心的想。
“络浣,你今天很不同。”男人又道,只是声音有些冷。
“嗯?”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安络浣有些惊讶,抬眸,先前哭得通红的眸子还未干,此刻就像是一只红眼睛兔子。
正想去问清楚男人是谁,突然胸口一阵疼痛,安络浣低头一看,一把青白的宝剑已经插入了她的胸口。
“呃....你...”安络浣想破口大骂,丫的这男人是不是有病啊,可是自己的身体好沉好沉,一下子就砸倒在了地上。
男人的脸也一点一点的靠近,安络浣此刻终于看清了,这男人就是欧阳末。
呵,怪不得声音这么熟悉。
他一身粗布蓝袍,看着她的眼神轻蔑又带着疑惑,安络浣觉得自己的心有点疼,便皱了皱眉。
“你记得你是不会哭的,天底下没有人比你更冷血绝情。这都学不会,你就不是你!”欧阳末凉薄道。
安络浣讪讪的笑了笑,眼看着欧阳末起身然后越走越远,薄雾里隐约有个女人的影子,可安络浣怎么看也看不清。
渣男!
什么玩意!
不喜欢就不喜欢,不爱就不爱,用得着这么绝吗?
没有他她一样可以生活的很好,有必要捅死她吗?
还把她弄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捅死,是有多闲?
眼角有冰凉的液体滑落,安络浣觉得自己的心口更疼了。
突然,头顶白白圆圆的的太阳被一道白光劈的一晃,安络浣顿时头昏脑胀的闭上了眼睛。
“络浣,还不醒醒?”又是一声大喝,安络浣猛的睁眼,才发现自己还在彩文阁的比试台上。
面前就是气喘吁吁的欧阳末。
他保持着单手拿着匕首的躬身姿势,看起来有些许狼狈。
“你...”安络浣不解,侧头一看,才发现之前站在旗杆顶端的舒玉此刻正面色阴寒的喊着他们。
地上是那根她刚刚还吹着的短笛,此刻已经落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远处的人们都一副大梦初醒的模样,无邪则是趴在桌子上,看样子像是晕倒了。
而金雕王,此刻也冷冷的看着她,好像在说:这女人真蠢。
金雕王的眼神和欧阳末的眼神神同步,安络浣顿时明白了。
原来舒玉的目标,是她。
什么驯服金雕王,劫胡安络浣都不过是障眼法。
能驯服金雕王固然最好,可她真正的目的就是要催眠了安络浣,好在幻境中杀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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