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肌肤之钥优雅魅惑(1/ 2)
看来雨一时下不来,独自步行在街道。
突然,被一家蒜烧猪肉店的告示吸引,我脚步方向一变,走进那店里。这店从读书时代,就和谷枫一直吃到现在。
今儿竟然贴出是最后一天,明天起歇业。趁着最后一天营业,去怀念一下。
好巧,我碰到印度餐厅老板娘小娴,她咬咬唇不好意思的邀我一起吃。我想到她被自己店内厨师强奸那件事。
心里有一个谜,就是我怀疑,当时浩文学长和阿梅去厨房做什么?
今天这一顿饭,小娴帮我解开谜团。她告诉我,事发隔天厨师阿忠辞职,接着和老婆阿梅和离婚。
而阿梅也不再和阿利拍拖,而是改在帮浩文卖印度神油。
小娴说印度餐厅照常营业,但老公阿利生病了,整天叨叨絮絮,说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也好奇,阿利淫人妻子;妻子被人淫,也算公道,阿利怎会遭受打击?经一细问我吓一大跳。
小娴说:「老公一天到晚吵,说要当我的王八乌龟奴。」
她拿出手机,把老公传的讯息秀给我看:「老婆,让我戴绿帽子,你想什么时候让我戴,我就什么时候戴。你想和谁做就和谁做。」
我觉得阿利没疯,只是精虫上脑,色文看多了有绿奴倾向,还不至於连老婆都不要。
小娴说:「我也这样想,是我被粗俗的印度厨师奸了,老公无法接受。只是一时神经,只要射了就会后悔。於是问他想做爱吗?」
他竟说:「我是你的贱狗,主人用脚帮我弄出来就好。」於是小娴就穿丝袜,帮他弄射了,射完问他:「还想做王八吗?你给我想清楚,我累了想睡觉。」
没想到隔天,阿利把自己餐厅和名下资产全部过户给小娴,说贱狗要保持一无所有。
还签好离婚协议,让小娴可以随时抛弃他。还说如果对他不满意,就处罚他一个月不准射精。
「你答应了吗?」一时也猜不透这种男人的心态。
「没有!要玩就来玩,我就命令他侍候我。但他做爱时,求我出轨让他戴绿帽子的话越来越频繁,我还是不同意。」
「有一天他问我,如果我把你绑起来,让男人操你,你会生气吗?」我以为是情趣,回他说:「大概会很性奋吧!」
没想到过了二天,他竟然拿手铐把我给拷上,然后脱光自己,架好摄影机。
我以为要情境扮演,真的很性奋。
这时门铃响了,没想到老公开门,迎进来一个制服警察。自己跪在一旁,低头说:「大人!求你帮我主人配种。」
我在很生气情况下,被那个警察强奸,他却很开心。
之后那个警察又来奸了我几次,还带了同事来一起来。不同男人,有不同的感受,只要心过去了,我渐渐觉得也不是坏事。
不就是比较特别的性爱方式,配合他们就容易了。那警察很会做爱,和他做时,老公阿利就跪在一边服侍。他像一条忠狗,会帮我舔屄、舔脚。
等我和别人做爱了,他就在床边,硬着鸡巴看着我做爱。听着肏我的男人骂他王八,他会说:「谢谢你操我的老婆!」
还转头,对我说:「老婆,谢谢你给我戴绿帽子。」
这种做爱方式,看情绪不完全厌恶,有时候也满刺激。性交结束后,我如果对他的服侍高兴,就命令他自己手淫,快射精了,伸出脚让他射精在丝袜上。
那个警察很有经验,教我说,让老公禁欲几天,荷尔蒙会反扑,这时候玩这种游戏,阿利会更冲动更满足。
等我完全接受不同男人之后,阿利开始到处PO〈帮老婆找情人〉的讯息。
餐厅一下子天天爆满,我也乐得好收成,一直玩到现在。
他起身在我面转了一圈,问我:「小姐!你看我,现在…感觉有坏掉吗?」
老实说,她没有,「看不出来,你比以前更明艳动人!」
「你也是,依旧清纯,但女人直觉,你多了一种艳。你该也是很幸福吧?」
我无言,今非昔比。心是没变,可身体都快被肏坏掉了,那来清纯?
我问小娴,那个警察是谁?小娴说:「就你那个同事,他说你太富正义感,要我保密不让你知道。」
同事那么多,但答案却只有一个。我气!我有一点恨他。
回到宿舍想睡一下,睡不着,为什么又是浩文?情绪超低落的。
洗头、洗澡、吹乾,感觉发丝柔软香甜。修剪指甲,因为想坏。
在乾净的床单上,拿两个枕头当靠背,坐躺在床头,架好笔电,调整萤幕,开始看咘咘传给我的做爱影片。
一边看,一边抚摸自己,从耳朵、颈部、肩膀、腋窝、乳房、乳头、腰线、肚脐、顺着骨盆的形状画个、顺着阴部的形状绕三角形。再从大腿内侧,慢慢往那个部位,我被挑起了情欲。
到了重点部位-阴蒂时,我已经湿了。藉着湿润,灵活的上下、左右来回触碰阴蒂。随着影片的节奏,忽快、忽慢,在阴部画数字的符号。
画,上面的小圆是阴蒂;下面的大圆是阴唇。偶尔不小心,手指头就掉进阴道,沾点爱液,再以画方式继续。
终於感觉阴道内外的肌肉,开始一收、一放了!知道自己这时,已经进入高潮的第一层次了。
女性的高潮可以分多层次,以及多段式。要进入第二层时,我需要一个心中喜爱的真实对象,来进行情境幻想。
以前想望的对象,都是浩文。这回,只好从印象中另找男人。
搜寻,竟然没有好男人?
於是抓滑鼠,按下影片下方的广告网址,滑鼠带路,引我登入了成人聊天室。
上线没多久还在熟悉环境,便有几个屌男在敲我,有一个自称〈强奸常犯〉的网友,引起了我的兴趣。
犯案还公然讲?我不信。
但他不断描述自己如何强奸女生,还说很多女人都有想被霸凌奸淫的潜质。
说愈老实的女生,凡被强奸过后,都愈会从抗拒中转为淫荡。
一开始我是套招,如果真有事实,我要逮捕他。听他描述过程不知不觉中,我发现自己下面湿了。
他传来二张图档佐证所言不讹,说:「就是这个女生。看,第一张多清纯。最后变成这样,被我调教的像欠干的母狗。」
我仔细比对传过来相片,对照是同一个人,但前后伴若二人,也不像情境扮演。
接着是影片,也是同一个女生,跪在地上,舔着他的阴茎,哀求说:「再强奸我一次。」还自己拨开小穴说:「求你把我肏成烂B吧!」一个清纯少女,怎会变的淫贱到不行?
看到这里,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插在小穴里。
〈强奸常犯〉要我叫他暴屌哥,问我:「你是人妻吗?人妻都会爱看人妻系列A片。」
「嗯!将心比心,看人妻A片,很容易湿。」
「所以,你缺少爱,又是俗辣。在网路寻求安慰,聊天找男人用文字诱惑你。」
我不是没有爱,是谷枫不在身边。被拆穿心思,正想离开。他又冒出一句,问我有没有被人强奸过,我回答︰「没有!」
他又问我:「有没有幻想过被强奸。」
我想了一下,诚实的回答︰「有!」其实是在想,如果碰上要怎么应付。
又聊了一会儿,他说,每强奸女生都会录在手机里,当战利品。
他怂恿我,如果想看更多,就出来见个面。我犹豫了!
可是,女人跟男人一样,当性欲旺盛,也会有卵子冲脑的时候。心里又想,若有证据就带回来,难不成我跆拳三段会怕你不成。於是约一小时后,在地铁站入口见面。
下线这才发现二人聊了一下午。我到地铁站,天色已近黄昏。
在地铁站入口,我找不到指定衣着的暴屌哥。正想离开,却被一部厢型车截住去路,一个高壮像工人的男生,叫我快上车。约定的衣着符合他就是暴屌哥,但我犹豫了,知道不能上车。
他却也不开走,后头的车子叭叭的催,大家都在看我,只好硬着头皮先上车再说。
上了车后,他说要带我去看夕阳,直接开到一个小渔港。途中他叫我虹妹;要我叫他屌哥。
到了码头,他找地方停车,我们在车内闲聊。有想到要请同事来支援。但说不定只是唿隆,一个屌民,回旋踢,就踢下海去了。
聊了好一会,他的动作和言语越来越大胆,问我奶子有多大,我不好意思的告诉他︰「32D」
「哇!大奶妹喔!我摸摸看。」没等我回答,手已不客气的抓住我胸部,我反应很快,但没护住我的胸部。
他臂膀像蓝波,力气太大了,而且在车子里,跆拳道无法发挥。知道真碰到强奸犯,只得暗暗叫苦。
我被他拖到后座,这才发现他早有预谋,早就把座椅打平。他逼我仰躺,然后最少一百公斤的体重压在我身上,他狂吻我的面颊,我无从躲闪,只好闭上眼睛,默默忍受,让他我面颊留下大量口液。
他先在衣服外抓了一会儿,便解开我扣子将手伸到衣服里,并将我的胸罩往上推,我的水滴奶马上弹了出来。
「首先来品嚐这对雪乳!喔哦哦,果然很大。」
「虽然很想吃二口,但有更重要的事要先做。」拿出手机拍我尚未发情的乳头。
接着他左臂强压住我胸部,右手指却很柔,有技巧的揉捏着乳头,我害羞的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
「呵!很敏感,乳头翘起来了。」他又拍了一张。
「不要…码头有人,会被人看到的!」我试图让他分心,要用跆拳道。
「怕什么?看到就看到啊!照片也是要分享给人看,这样不是更剌激!」他说完,更把车窗拉开。
近身缠斗二人都出一身汗,我的乳头本来就敏感,被海风一吹,又被他捏了一会儿,我全身力量耗尽,只能乖乖躺在打平的椅子上喘气了。
他压得我无法动弹,低下头在我耳边呼气︰「怎样,这力道舒服喔?要乖乖合作?还是我强奸你?」
我很理性,矜持的摇着头。
「不想啊?怎么可能,我摸摸你的骚穴看有没有湿!」我来不及反应,他已掀起裙子,开始抚摸大腿。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也叫了出声来︰「啊…不要!」
「好滑嫩的大腿啊!」本是赞美之词,此刻出自淫贼口中,变成不堪入耳的淫语。
我只能把眼睛闭起来,我下意识想把双腿合紧,想阻止色狼的进攻,无奈全身乏力,让手指得逞,翻过内裤摸了进去。
加上一下午聊色加上自慰,我的春心被撩动早湿了。再面对激烈的挑逗,我毫无抵抗能力,欲火勃发,绮念丛生,浑身酥软,任由他手指使力往我小穴,用转动方式钻探着。
我柔细的双手也只能象徵性的反抗,嘴里喘着大气︰「啊…啊…不要…你要干什么?…呃…」
「干什么?你看不出来我要强奸你吗?」他用身体压制我,这回将我上衣直接往上撩起,接着粗鲁的脱下我的内裤。
「呵呵!内裤上还有淫渍,这就够我射十回了。」
「你看啊!这是什么东西来的?」暴屌哥大声斥喝我看。我睁眼看他把插在小穴里的手指抽出来,点在我鼻头上。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手指上全是透明黏液。
敏感的我,那尽得住用转动方式钻探。可是对陌生男子分泌出大量爱液,这可是无比羞耻的屈辱。
「你说啊!这是什么东西?」
我满面通红再次闭上眼睛,当作什么也看不见。暴屌哥看我害羞,他高兴得发出阵阵淫笑声。
随即改用长满卷曲体毛的腿,用力叉开我双腿,再玩弄一会金色阴毛,拍了几张相片,又再一次将转动式的手指,往我小穴里钻了进去。
这一次钻探,使我阴部有种奇特的骚痒感觉,无力酸软的双脚,开始无意识的轻晃着。
「重要地方,非常美丽的粉红色。连肛门也是,这值得好好调教一番。」
我超怕被碰肛门,惊喊:「不要…不要…那里不可以…」我挣脱不了他,我觉得好丢脸。
「哇操,这么湿啊!其实你也在期待被强奸吧?嘿嘿嘿…」他发现我更湿了,开始用下流的语词羞辱我。
「屌哥,你放手,求求你手快抽出来…啊!」我挣扎着向他求饶,但这家伙根本就没有罢手的意思,他插在穴内的手指,依旧不停的往深处转探着,连带按在阴蒂上的大拇指也跟着弹弄。
这家伙武孔有力,像蓝波,但手法细腻,很会折磨女人。
我很难受,陷入晕眩,又看见五彩缤纷的光,知道情欲似乎又被挑起,人开始忍不住喘息了起来。
「我先来替你拍一张小穴和屁眼的使用前特写。」
「啊…啊…不要…不要拍…啊…」
他根本不理会我,拍好后,低头便含住了我的乳头吸吮,手指使劲的在小穴里转动着。感觉手很粗糙,但肉穴很湿,没有听到水声,但我感觉里面有噗啧噗啧的水。
接着他翻身拉下裤拉炼,将他的阴茎掏了出来。改用69式趴在我身上,不客气的把阴茎顶在我脸上,说︰「来!你先吃屌,待会儿包叫你爽死!」
我不愿意的闪躲着,他就张口咬我小穴。「啊~痛!」他趁我张口叫,阴茎随即顶了进来,我的头被他二腿箝制着,只好顺从的含着他的龟头。
不大也不小,正好塞我一嘴满满。他发出轻微的喘息声,也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
他真的是强迫老手,我仰躺在座位上,那屌不会顶迫喉咙,让我可以喘息,正好制住逼我无法反抗。
想逃,屌就会压迫喉咙,我双手只好抱住他的大腿。而他则悠悠的吃着我的嫩穴。
「哈啊啊,感觉太棒了,我舒服得快射出来了,你…乖乖帮我吸出来!」
「本来想乳交的,就先口爆,在你脸上抹我的精液吧!」
二人全身都是汗,男人味好浓,精液好浓。
男人在低吼:「呃…呃…我…我,爽得停不下来…」
我别无选择,为了呼吸,只好全部吞下去。身体也是,全身颤栗,他的吃屄技术很高超,我高潮的感觉,好美!
彼此都高潮过后,暴屌哥放我回前座,我要求他送我回地铁站,或让我下车。
「可以!但以后随传随到。我要在你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抹上我的精液。」
他不准我穿回内衣裤,斥喝我把内裤和胸罩全拿在手里,让他拍照。我不从,他说:「如果今天不想被强奸,就乖乖笑一个。」
怪不得他给我看的女生,都笑脸迎人。我笑了!也拍了。内裤和胸罩还是不还我,说是战利品,拿回家作纪念。
我心想先全身而退,明儿再把他抓回来。
回程路上暴屌哥,不时转头看我,淫笑着说︰「小骚货,看你不害怕,你从事什职业?」
「随便你想!」我不想回答,也不想看他,将脸别向窗外。
这家伙吃定我了,说︰「小骚货,看来刚才没强奸你,是我不对,是不是在恨我,没用屌让你爽啊?」
听他这么说,我羞愧的不发一语,恨不得跳车。
「你的B是极品耶,金毛漂亮,红嫩又水多,再配上那对贱奶子,还有你哀怨,看来不满足欠人干的表情。看来没有强奸,还真的对不起你呢!」
越讲越低级,我终於听不下去了︰「够了,你不要再讲了好不好!」
「哟!你走错路了,到底要载我去那里?」
暴屌哥嘻皮笑脸的说:「回我家呀!你不是要看,我收集的战利品?」
「我不信,你真放在家里?」我心想,他的战利品上,一定有被害人和他的DNA。
「被你口交够了,被你抓去关,我心甘情愿。」被绩效冲昏了头,我又没有叫支援,竟然跟着他回家。
〈强奸常犯〉说:「你都帮我口交了!为你被抓去关,我心甘情愿。」被绩效冲昏了头,我又没先叫支援,就跟着他回家。
即然被绩效冲昏了头,怎会没叫支援?
绩效当然不是重点,我也不可能承认自己淫荡。
为了论文,我也算〈性工作者〉。我想了解,自己的潜意识里,到底在想什么,是A片看太多,还是情欲逐渐战胜理智?女人会渴望被强奸吗?
所以才会没有叫支援,跟着他回家。
那是一处八楼高的旧公寓,他不塔电梯,而是推我走进楼梯间,蹑足而上到了五楼。
「你…你要干什么?」我有些紧张的问。心里认知,这样才符合〈强奸常犯〉的行为逻辑。
「我又硬了!你一定没在楼梯间做过,咱就在这里干一炮。嗯?感觉不一样,很爽的!」他说完就硬将我压在墙角,强吻了上来。
我挣扎着,但头发被他左手用力固定住,胸口也被手肘压制住,我毫无抵抗的能力,他的舌头无赖般伸进我嘴里。
有一股臭味,但那舌尖很灵活在我嘴里翻搅。一会儿他空出一手,伸进我的上衣内,挑弄着我敏感的奶头。
刚在车上被口交,余韵还在,一股电流窜入我心底。我很难受,感觉自己会再失控,叮嘱自己:「倪虹!你要矜持含蓄一点。」
「暴哥!我不要在这里,放我回去?」我挣扎着,想挣脱他。
「操!装什么装,臭贱货,你跟我回来,不就是想被我干吗?还装什么?」
暴屌哥左手抓我长发,右手扯开上衣钮扣,张口就咬住我的乳头,接着更用力,捏住我另一只乳房,我痛到不敢反抗。
「我没有装…我不玩了…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我怎么也推不开他。
「操!贱货!敬酒不吃,看我怎么强奸你!」
暴屌哥将我压在墙上,掀起我的裙子,抬起我的右脚,低头一看,金色耻毛再度激发他的兽性,哇了一声:「哇!金毛混血,你妈贱,开洋荤生下你,混血杂种的会更贱。」
混血才美,被说成杂种?人家只是含蓄,说我贱?这话伤了我的心。真的想逃了!
在意志驱动下,女警也没柔弱到无缚鸡之力。我忍着痛,三二下挣脱他的掌控,转身想逃。才跑没几步在楼梯转角被抓住,这引来暴屌哥愤怒。
他左手拧住我的长发,右手撕去裙子,又伸向我私处,一把抓住金色阴毛,我痛得流出眼泪水。他用力一扯,拔下一撮,却把毛放进嘴巴里咀嚼。
他凶巴巴地警告着:「再想要逃跑,我就把淫毛拔光,听到没有!」
金色耻毛是我的荣耀,为了呵护毛毛我妥协了。转身背对,趴在楼梯扶手上,紧闭双眼双腿夹紧,竟不知他何时把鸡巴掏出来,从后臀抵住我的肉穴,猛力一插。
忽然感到下体被粗大火热的铁棒插进来,感到一阵刺痛,我大叫一声,但随即惊觉,怕被住户听到,赶紧用手捂住嘴巴。
知道贞操已失去,但仍扭动身体挣扎试图挣脱。只是其阴茎和着我的淫水,已经全根尽没在我的小屄里。
我的挣扎动作,只会更刺激他的性器官,反抗,让他更觉得兴奋。
「我们终於结合在一起了!嘿…嘿嘿,里面好紧,感觉比口交舒服。」
「啊…不要…快拔出来…不要…啊…啊…」我被他猛力的顶着深处,乳房不停的乱甩。我哭喊求着他:「啊…不要,拔出来…求你啦…」
「操!臭婊子,这是强奸,你看来不够爽,是不是?」暴屌哥更用力的插到底。
「不要…不是不爽…是求你不要在这里做啦…」哀求性侵犯肯定没用;自己身体更没用,下身开始传来阵阵的快感。
「就是要在这里肏,才刺激。你的B、金毛,又窄紧,真他妈的好干,我操死你!」暴屌哥讲话难听,肏的很用力。
「啊…这是梦吗?我头昏昏的。啊…不行,完全不能思考啊…」在他的猛力干弄之下,五彩缤纷的光出现,这是梦境吗?我的反应改变了,开始发出屈服的喘息声。
「干!爽了吧?刚才还装。骚B一爽,就会淫叫了。嘻!」暴屌哥不客气的羞辱着我。
「啊…啊…没有…啊…啊…我没有…」他也没有想像中的残暴。只是在我体内的阴茎,因我有快感,水多,让它变得更硬、更粗大。而我身体屈服,仅剩意志力在摇头。
我没有假装,有好几次,当他用力顶深处的同时,我真的是有,配合他大声淫叫出声来的。
难…难道我变得欲求不满吗?不!我没有。是催情迷药,让我身不由己,才一再失去。
「贱货!这样强奸,你爽不爽啊?」
感觉他的话很下流,可是情欲逐渐压跨理智。小穴里的感觉,好棒…,我感觉好舒服……
「啊…你好狂啊…啊…我舒服…爽啊!」我受不了这么狂傲的男人。把过错推给催情迷药,我终於不再抵抗,诚实的回答心中的感受。
「这才乖嘛!把我当成男朋友在做,就对了!」他见我不再反抗,便不再箝制我的头发。
我站在五六楼间转台,他想拖我回五楼,我不想被囚在房里成性奴。我二手趴在往六楼的阶梯上。他双手抓着我的奶子,很用力揉捏着,而阴茎也加速的从后抽插着。
二相拉扯,我每往上爬,就被他抓回来。
「让你自由发挥,你却老往上爬。猫抓老鼠吗?」
「我是猫,不是老鼠。」
「管你猫,还是老鼠。往上爬就是不行。是说追着奸,就更加有趣了!」
「轻一点,它好粗~好大唷~人家会坏掉啦!」不说没事,一说就惹祸。要他轻一点,反而更用力,「阿~会痛。」感觉那龟头要顶进子宫里去了。
知道不可能。可是怎有「噗哧」的水水感觉?
心里知道,我感觉来了…,也被发现了。
他压了下来,咬我身朵,淫笑,问我:「开始淫荡了哟?」
我竟然「嗯!」了一声,接着很小声的说「…轻…一…点…」
看我会配合,他改扶我的屁股,让两颗悬空的奶子,随着抽插律动,不断的晃动着,我屁股被他撞的啪啪响。
「啊…不行,插慢点啊…声音太大…嗯嗯嗯…会被听到啦…」我竟然忘了羞耻,在楼梯间配合他奸淫我。
「贱货!这样玩,剌激不剌激啊?」我先点头,接着说:「可是,我怕…」
「骚货,你怕什么嘛?怕被人听到啊!」他猛力,更深的插了几下,说︰「这里是我地盘,没啥好怕。是问爽不爽啊?爽,不要忍耐,就是要叫出来!」
才说怕怕被人听到,果然楼下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快,放开我!」暴屌哥没在怕,还紧紧抓着我的屁股,像要做给谁看似的,更用力把肉臀撞的啪啪响。
我回头往下看,一个中学生,穿短裤拿着蓝球,冲上楼来,楼梯被我挡住去路。
他「喂!」了一声,停了下来,眼睛一直盯着我,看那臀肉被撞击的涌动和声音。
冏!我羞出一身汗。
那少年也是,刚打完球让他一身汗,香艳的画面,让他跨下的家伙瞬间勃起。
少年看我在被欺负,就愣在我身旁。暴屌哥开骂:「看什看,你也想来Play吗?」
那少年也没在怕,问我:「姐姐!你…这…没事吧?」
「小弟弟,我没事,你上楼吗?别看,从我身边绕过去。」
「听到没?不关你事,绕过去,滚回你有阳光的楼上去~」
我思索,楼上有阳光?还有,这二人的关系,是…?
那少年被骂,不走了,就在往六楼的梯阶上坐下来,挨着脸二相对望,问我:「姐姐!别怕,五楼是他的地盘,你趴这里是中线,有我在。要不要报警?」
这话让男人不爽,挺腰一顶,我往前一扑,乳房撞到梯阶。少年伸手扶住,轻声赞美我:「小心,你这奶子,好美!别碰坏了。」再抬头对暴屌哥说:「喂~她上半身过中线,进我地盘归我。」
暴屌哥说:「呸~小色狗。喜欢吗?喜欢,上半身就给你。」
还是猜不透,这楼上楼下二人是什关系?
少年一身汗,用结实的臂膀护着我的上半身,也算放肆,偶会出手抓住我的奶子,捏一捏、惦了惦…抚摸几下。
我皱眉看着他,撅着性感的小嘴,不是没拒绝,是怎会踩在中线?下半身肏都被肏了。上半身,实在很感谢有结实的臂膀护着。他藉机消费,不忍心让这个正义感少年难看。
我一定有恋弟情节?被小叔骚扰过几次,我都发现自己下面会湿。这会儿又对陌生少年也有反应,八九不离十了。
我笑着对他点点头,好想问他:喜欢摸姐姐的奶吗?但我说不出口。
害羞低下头,谷枫的定情物─白玉坠子,随着暴屌哥从后肏的节奏,在胸前晃荡着。
抬头看那少年,又低头看白玉坠子,闭上眼睛,向玛丽亚请求赦罪。
谷枫!对不起,你的女人,被一分为二,彻底崩坏了…
少年的手,不停在我的乳房、后背、腰身、腋下…四处游走,感觉不是亵玩而是呵护,勾起很多年轻回忆。
涟漪一圈圈的扩大,我竟然很享受,喜欢!感觉被一个少年抚摸,比暴屌肏我还舒服。
感觉少年有正义感,很阳光。他看着我的下半身,在黑暗的那一端被催残,被凌虐,却无能为力。
我把这种不正常的感官刺激,怪罪给催情迷药,残毒,怎在我体内这么久?
只要在五彩缤纷的光芒下,不管是被呵护的上半身,还是被催残的下半身,对我言,似乎都会很兴奋。
「姐姐!我住六楼。若不需要帮忙,我进去冲个澡。这男人如果让你不爽,爬过中线,你就自由了。」
「我知道,你赶快去冲澡,姐姐脏了,不适合你…」目送少年上楼,我竟有一种惘然若失的酸。心里不舒畅,好像没抓住什么东西似的。
少年走后,暴屌哥打我屁股,又想拖我回五楼,我不从。他大声喊着:「死心吧!我和这家伙井水不犯河水。快,把屁股撅高一点!」感觉自己又被往下拖进黑暗的深渊。
「你还没肏够啊?」我二手撑在楼梯上,头往上抬,迎向阳光。下半身,任由他奸淫,随他去干。
他伸手我想抓我的奶,我甩掉,学着骂:「过中线,这不是你的地盘。」
「呵呵!那,我我肏的表现怎么样,是不是比和男朋友做更舒服?」
「嗯!啊…哈…我…」我喘着粗气,无法评论。
「嗯什么?混血婊子,你舒服,就要大声叫出来啊!大声一点,让那家伙听到,掠夺才是真正的积极,我才是最强的斗士。」
少年气不过,只穿一条内裤,开门出来,说:「大姐!我热爱阳光,崇尚文明;不比他黑暗,只会捡拾坠落的腐屍。」
「你别听这家伙的。想淫就淫,想叫就叫啊!不然我就不肏你了。」
我是腐屍?
少年就坐在我头顶上,只要往上爬,我就可以拥抱光明。
可是我选择淫秽的黑暗,瞬间整个楼梯间都是五彩缤纷的光,我搞不清楚怎一回事。真的要看医生了…
我小脸蛋一股热现出红晕,眼光迷离,乳头明显的硬起。随着硬硕阴茎的深肏,身体竟连连不断地颤抖。那种想飞想自由的感觉,我当然知道,很怕他不肏我,赶快开口求他:「不要啊!别停下来,人家…人家快了!」
「快什么?」
「被你奸,人家…人家快飞了!」
暴屌哥脸上泛起了征服的胜利表情,说:「如果想更舒服,就照着我的话,对着镜头,大声讲一遍。快说‥」
「哥哥,你的鸡巴好棒,求你更用力的肏我。」我没想到,自己会对着手机镜头讲出这种不知差耻的话。
少年失望了,转身,关门,让我沉入地狱!
我眼眶红红的,回头看暴屌哥:「求你更用力的肏我。别停,人家…人家要高潮了!」
「这可是你要求的,那我就成全,让你高潮…」
啊…啊…啊…
暴屌哥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奸的我快感连连,啊…啊…啊…啊…啊…不一会儿,全身痉挛,身体不停颤抖,就高潮了!
高潮过后,我二手开始无力,下滑,瘫软在黑暗的深渊里。这才发现我意识不想屈服,咬住自己的手臂,气。为什么你不往上爬?
但我也没能阻止自己,硬是被奸出高潮,丢人啊!
「看吧,释放自已的奴性,是不是快感倍增呢?」看我乖乖点头。他很得意,加快速度发狂的干,还喊着︰「臭婊子…楼上那家伙骂你是腐屍。那。我就肏烂你的B…我操!」
「快,对着镜头,说你现在的感觉。」他再次要我对着镜头话。
我双眼迷蒙,哦!了一声。瞬间面露微笑,对着镜头:「肏烂我的B…我的烂B高潮了,现在感觉超爽的。我还想要…」会这样说,是高潮没有消退。还想要?是想要糖吃?还是想要崩坏?
我说想要,让他得意,更狂的进出,没多久下身又就传来一阵酥麻,知道我要第二次高潮了。
暴屌哥似乎很懂女人看得出来,也抱着我的腰,加快了抽插的深度,让我丢出第二波阴精。
二波高潮过后,我两腿发软,整个人已经瘫痪,那淫水沿着大腿往下淌流。
暴屌哥不放过我,把瘫软的我捞起来,扶着我的腰,再次摆动下身,用发狂的力道奸淫我。
此时楼梯间暗无天日,黑暗深渊充斥着抽插所发出的肉臀碰撞声,还有我无力淫荡声。
「啊…啊…你…放过我吧…啊…啊…我虚脱了…」
可是,我没有坠落,我上半身还在充满阳光的六楼。那奶子为了护主,磨擦着楼梯,已经沾满尘土了。
「喔!你爽够了,我可还没爽完咧!」他边说,边拍打我的屁股。也不再抱我的腰,而是任我瘫软在梯阶上,他把近百公斤的身体压了下来,更用力的肏,我只好不停的淫啼。
那雪白的乳房,被止滑铜条刮到都红了。肯定很痛!好希望得到阳光少年的救赎。
「说,你能承受几次高潮?」
我不想回答。
我的纪录保持人是谷枫,谁也不可以偕越。但这会儿身体不听使唤,有更多的淫液流出来,即已坠入淫秽的深渊,我想要求更多,可以吗?
「嗯…嗯…我还没有崩坏。我已经二次泄身了…求你…不要再继续了。」嘴巴说不行了,但身体无法自主,我还想要…又往再次攀登高潮的巅峰飞去。
倪虹,谁也不可以逾越谷枫的纪录。
倪虹,你如果被破了纪录,被开发成功,以后你可以拥有更多。决定了吗?
暴屌哥勾引我,说:「那你再用一次高潮,迎接我射精好吗?」
「嗯…嗯…嗯…嗯…」
「那么请告诉我,是不是很想要我射在你烂B里面?」
「嗯…嗯…射在里面…嗯…请你…射在烂B里面…」
「很好,我准备来了!你现在打电给男朋友。」
「做什么?」我不解。
「告诉他,你彻底毁坏了,现在要迎接外头的男人射精在烂B里面。」
看来真坏到彻底了,我竟然拨打浩文的电话。没人接。手机在响;下面也在响。噗滋…噗滋…
「臭婊子…原来你没男朋友,才出来找刺激。啊~啊~爽,我又再占领一块净土。今天要用精液,填满你的子宫。」
「啊~啊~啊~啊~别这样说,人家烂B…高潮了。」
第三次高潮的时候,我上半身瘫软,没人救赎;下半身不停的颤抖。谷枫费了好大劲,写下的纪录,人家简简单单就追平了。
「喔…喔!你高潮的B够劲,夹的真紧。这屄嫩…好爽…爽死我了。」他把阴茎抵住我的阴道深处,我感觉得到,那力道很强,浓浓的精液全射进我子宫里。
暴屌哥射精后,抓起瘫软的我,说:「转过来,背对阳光!」他拿着手机摄影,强迫我将他阴茎舔乾净。然后用力揉捏全是尘土又红肿的奶,说︰「对着镜头。说,被我干的爽不爽啊?」
我被抓回他的领地,他要我坐在楼梯上,暴屌哥拿唛克笔在我的乳房,和大腿根上,写上〈屌奴006〉。
「宣示所有权,回去不可以洗掉。下回带你去纹身馆,把编号纹上去。用黑墨…哈哈」
暴屌哥接着又要我二脚开开,让他拍摄被干到红肿的阴阜。接着拉扯充血未消的阴蒂,又拍一张特写,说:「这是使用后实况。」
「〈屌奴006〉!?喂,我在叫你…」
「〈屌奴006〉你对着镜头承认,说今天被奸出了几次高潮。」
「三次…高潮!」
他很大胆,拿我手机,拨他号码,说:「记得把我键入电话簿。你B被我操烂,被我占有,归我所有了!今后痒的时候,随时来给我肏.一个月最少一次,否则就像之前的女孩一样,你的嘴脸,会在网路爆红。」
临走,我的内裤和胸罩还是没有还我,叫我在上头签名,说他要拿回房间,钉在墙上当战利品。
原来,他给我看的女生,都是在这种情况下摄影;也在这种情况下,乖乖求这色魔肏她。
我是女警,才不怕被恐吓勒!
在光明与黑暗的中线被强奸,我承认,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我无法保证,下次他约我时,我会站在那一方。
会接受他的恐吓?还是逮捕他?
这一回,我之所以没逮捕他,脱困后更没马上采集嫌犯的DNA。是因为被肏到虚脱,一回宿舍,洗好澡,连保养都没做,就睡着了。
翌日,还睡过了头。醒来,有想要追究被强奸的事。但想到要写职务报告,述说自己被强奸的过程,难以启齿啊!
上班迟到勤务签出后,溜回宿舍洗澡,先用黑兰极萃乳霜保养。对着镜子看,惨,被奸坏了!小屄洞口大开,赶快拿出那一瓶透明药汁。说可以让阴道紧实,还能滋润内部肌肤,这回总算用到了。
做好保养后,电话突然响起,接起来是女警司邓钰芳,问我人在里?颤惊惊,以为她要追究我翘班,赶快找理由塘塞。
「报告长官,我在埋伏,想逮捕一名叫〈强奸常犯〉人…」女警司反问我:「你如何得知这犯嫌,他藏匿在那里?」
「躲在一栋旧公寓里!可是我…还没找到被害人…出面指控他。」自己是执法者;也是被害者。光明的使者;也是黑暗的屌奴…
邓钰芳说:「你后!在讲什么?整天迷迷糊糊的。」
原来〈强奸常犯〉囚虐另一个屌奴怀孕,还为他生下孩子。得救后老公不承认,闹开来。〈强奸常犯〉被裁定强奸及囚虐罪名成立,但他居无定所一直没入狱。
听说他身上背着几十件强奸,和囚虐性奴案件。逮他入狱的警察,可以破格升迁呢!
嘻嘻~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也不用拿自己被强奸的过程,写职务报告。暴屌哥要我随传随到,我只要等他呼叫〈屌奴006〉,随手摛来就升官了。
但女警司说:「抓〈强奸常犯〉这事儿不急。你快点赶回警署,去阻止你同学…」
最近〈黄警论坛〉已经不只一次,出现制服警察做爱的影片。
〈黄警论坛〉就是当年的〈皇家警察论坛〉,现在则是九龙城警区总部的警员群组。
论坛出现制服性爱的影片,大家不会去追性爱主角是谁,而是追性爱场景,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公不义的事。
性爱主角,是蒋秋和我同学林雅婷。蒋秋是署里出了名的淡泊名利,快到咬粮年龄的高级警员。他和林雅婷自喻是警界的狗男女,觉得那里不公不义,就会跑去那里做爱。
这一回,蒋秋又和我同学,跑去陈警司办公室做爱。因为陈警司办公室有摄像录影,监看人员发现马上通知人事部,受理的女警司叫邓钰芳。
这事儿在香港也没犯法,警司不想处理。知道我和林雅婷是同学,就打电话叫我去吹哨子,冲散这对狗男女。
钰芳叫我用跑的,一定要阻止他们用视讯直播,把干爱影像传给警务处长看到。
我边跑边想:陈警司的办公室有什么不公不义?才会引来这一对狗男女,利用警务处开主管会报时,大胆的在办公桌上性交?
我上气不接下气,打开没锁的警司办公室。一眼就看到蒋秋和林雅婷,当时正在战况最激烈的时候。
我及时阻止他们,视讯没有传送到主管会报的议场,算完成使命。但隔天我同学和我有心结,他们还是把影片PO到〈黄警论坛〉。
我实在迷迷糊糊,还觉得这二人给我面子。为了感谢他们,也为了论文,我邀他们俩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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