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茶水(1/ 2)
李大海把欢欢放在床上,嘱咐她照看好月冷鸢,带着苏鸾和韩菲儿走出房间。
「小母马,这次又多亏了你了。」
苏鸾抿嘴一笑,甩了甩尾巴:「这是苏鸾应该做的。」
李大海道「小月月应该已经没事了。你还是先去把课业做了吧。」苏鸾的「课业」就是跑步。千里马时时刻刻都在增长着内力,但在奔跑时会长的格外快,堪称开挂之至。
「嗯。」苏鸾点点头,又对韩菲儿微微一笑,转过身去,长长的马尾一甩一甩,蹄声哒哒地走了。
李大海靠在走廊墙壁上,长叹一声:「月芸晖那个死鬼王八蛋,还真是给老子出了个难题啊。」随即又想起了什麽的道:「话说这玉壶肉枕可以爲主人提供内力,那如果多养几个,岂不是只要每天干性奴,就能不断增长功力?」李大海靠在走廊墙壁上说。
「理论上来说确实如此。但适合做玉壶炉鼎的女子本就稀少。炮制精瘾的药物又极爲难得,所以玉壶肉枕才如此稀有。」韩菲儿有顿了一下道:「而且玉壶肉枕双修之法也不是没有隐患。合欢派记载曾有一位研梅堂主花费极大代价做成了五具玉壶肉枕,希望以此晋级大宗师,结果却因爲吸入体内真气来源太过驳杂,走火入魔而死。但是血缘至亲之间,真气性质相近,隐患较小,月妹妹武学天赋又极高,号称北周年小辈第一。月芸晖恐怕也因此才算计月妹妹的。」
「不提那个人渣了。话说那玉壶经,你有吗?」
韩菲儿微微一笑:「自然是有的。菲奴在离开合欢派之前把教内典籍几乎都搬了个空,正要请主人给出个房间存放。」
「那你把玉壶经给我一本,我看能不能让小月月也练一练。」
「主人也对玉壶双修之法感兴趣吗?」
「我修炼内力有什麽好处,大宗师也打不过我。我听你说,肉枕修炼玉壶经之後,在被吸取内力时会有极大快感?」
「没错,许多肉枕甚至因此食髓知味,主动去修炼玉壶经。——菲奴明白了,主人也想让月妹妹交欢时更加快活吗?」
「嘿嘿,不错。」
「主人如此爲月妹妹着想,真是贴心呢。」
……
「玉壶经?」月冷鸢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此时被李大海抱在怀里,眼睛圆圆地瞪着他手里那本薄薄的小册子,猛然扭过头:「我才不会去修炼合欢派的邪功!」
「呃,其实这不是什麽邪功啦。」李大海搂着月冷鸢,大手揉着怀里肉枕的乳房,爲她解释了一番。
月冷鸢听的面红耳赤:「你……你想要用我修炼内力?还……还……你这淫贼!」
李大海猛地弹了一下月冷鸢的奶头(「呀!」):「什麽淫贼,你好歹也做了我的性奴,都被我开了苞了,叫一声主人会死啊!」
月冷鸢神色一窒,心虚地道:「反正我不会练的,你死了心吧。」
李大海灵机一动,佯装失望的道:「这样啊,唉,我本来还对这个世界的武功挺感兴趣的,想让你帮我修炼内功呢,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说着随手把那本《玉壶经》往床头一扔,嘿嘿坏笑道:「反正就算你不练,我也不会少干你哪怕一次的。」
月冷鸢红着脸,低低啐了一口。
李大海把小肉枕轻轻放到床上,抱起浑圆的双臀,把晨勃的肉棒抵在刚开苞不久的小穴上。
月冷鸢立刻睁大眼睛,拼命扭动身体:「又要……等……等一下!」
李大海不满:「干嘛?」
「我……我想……」
「有话快说,一会欢欢醒了,我还要带她去放尿。」
月冷鸢脸红的都要冒出蒸汽了:「我……我也想要……」
李大海恍然:「懂了。有话直说嘛,跟我有什麽害羞的?」说着弯腰抱起月冷鸢,下床向厕所走去:「小肉段儿你以後每次尿尿不都得我帮你吗?总是这麽支支吾吾的,憋坏了怎麽办?」
月冷鸢下巴靠在李大海肩上,只觉得羞愤欲死,张开嘴巴,啊呜一口咬在对方肩膀上。
「嘿嘿,小月月你这麽喜欢咬人,可惜一点也不疼。」李大海无视了被换掉了牙齿的月冷鸢毫无威胁的啃咬,伸脚踹开卫生间的门,让她脖子後靠在自己胸膛上,双手把着月冷鸢的两边屁股,分开小穴,摆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对准马桶:「尿吧。」
月冷鸢扭着屁股:「你放我下来。」
「不行,就这麽尿。」
月冷鸢从懂事起就再也没被人这样把过尿了,顿时又羞又愤,眼角含泪地崩溃大叫:「你你你竟然敢欺负我!」
「我可是你的主人,不欺负你还能怎样?快尿!嘘嘘嘘嘘……」李大海恶趣味满涨,嘴唇撅起,嘘嘘地吹着口哨。
月冷鸢从昨天开苞後就再也没尿过尿,此时膀胱充盈,又被李大海在耳边吹着气,终于再也憋不住,闸门一松,一柱清亮的尿液从小穴上方尿道口喷射而出,笔直地射进马桶内,发出哗啦啦的响亮声音。
月冷鸢靠在李大海怀里,紧紧闭着眼睛:「不要看!」
李大海嘿嘿坏笑:「如此飞流直下的美景,老子要是不看,岂不是亏了一个亿?不但要看,以後还要找个机会录下来,嘿嘿嘿嘿……」
「亏我当初还以爲你是个好人!」
「喂喂喂,咱们熟归熟,好人卡可不要乱发啊。欢欢每天都被我牵出去放尿,她可没像你这麽别扭。」
「我还不如死在合欢派算了!呜呜呜呜……」
尿液渐稀,又淅淅沥沥地滴了几滴後,李大海抽出纸巾,爲月冷鸢在小穴上擦了擦:「放个尿而已,至于哭成这样吗?当初你被做成人棍,我见到你时也没哭啊。」
「我……我选了你当主人,真是瞎了眼!」月冷鸢双眼通红,带着哭腔道。
「嘿嘿,你不选我,还能选月芸晖不成?」李大海把月冷鸢放在卫生间内的塑料凳子上,将被尿液溅湿的手伸到她嘴边:「来,帮我舔干净。」
月冷鸢瞪着红肿的眼睛:「你杀了我吧!」
李大海把手往前怼了怼:「快舔,不然我打你屁股。」
月冷鸢闭上眼睛,紧紧抿着嘴唇,一副甯死不屈的样子。
两人就这样僵持住,一动不动地好像冰雕一般。
「快点哦,要不然一会欢欢醒过来,闹着让我遛她,我就让她帮我舔,然後把你尿尿哭了的事情告诉她。」
月冷鸢一听,终于妥协,伸出舌头,轻轻在李大海手背上一点,然後扭过头去。
李大海也不爲已甚,嘿嘿笑着在水池里把手洗干净,然後弯腰抱起月冷鸢:「迈出第一步总是好的嘛。慢慢来,以後习惯了就好了。」
「谁要习惯这种事情啊!」
李大海今天早上狠狠捉弄了平时一副骄傲样子的月冷鸢一番,心情大好,一手环在人棍美女纤腰间,一手托在小穴下,刚刚洗过的冰凉的手盖在敏感的小穴上,激得月冷鸢身子轻轻一颤。拇指食指揉捏着露出头的阴蒂,中指则伸进小穴内搅动起来。
正因爲被迫「舔尿」而炸毛的月冷鸢立刻被摸得面色通红,脑袋靠在李大海肩头,轻轻娇喘起来。
「话说回来,你也要有一些做性奴的自觉啊,虽说看你脸红红害羞的样子是很可爱啦,但有些没必要的羞耻心,还是适当的丢掉比较好。」李大海舔了舔月冷鸢发红的耳朵,在她耳边轻声道。
月冷鸢被李大海的呼吸吹得耳朵发痒,听到这话神色一僵,随即轻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李大海摸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掏出已经挺了一个早上的大鸟,双手抱住月冷鸢纤腰,将她湿漉漉的小穴抵在龟头上。
月冷鸢把头埋在李大海肩膀上:「你……轻点……」
「放心。」说罢双手微微松开,把月冷鸢轻轻放下,在她自身的重量下,缓缓把挺直的肉棒整个吞入小穴,抵在花心上。
月冷鸢感到下体充实无比,虽然经过昨天被撕裂的处女膜位置时还是有些微微刺痛,但已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粗大炽热的龟头顶在花心,让她全身一麻,不禁张开嘴巴,发出「啊——」的一声长长的媚叫。
「你看,这就适应的很好嘛。」李大海抱住怀中的人棍美女,托着屁股轻轻擡起,然後手一松,再次落下。
月冷鸢顾不得顶嘴,发烫的脸庞靠在李大海胸膛,微微蹙眉,眼神迷离,每随着骤然身体下降,肉棒顶在花心上,就发出「啊」的一声淫叫。
李大海得意洋洋地做着「自由落体」式的性交,走出卫生间,觉得这种体位似乎很有趣,索性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两人交合时发出一次一次「咕叽——啪」的声音,月冷鸢也叫得越来越大声。
「你……说好的……轻点……啊……」月冷鸢气喘吁吁地抗议。
「我看你挺爽的嘛。」李大海手一松,又是「咕叽——啪」的一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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