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1/ 2)
昨晚第一次和儿子欢爱完,体力消耗过大,下午在国内就没有时间吃晚饭,也只是在飞机上吃了一次制式餐,又是晚上11点多,想起丈夫出门前的提醒,晚上像我这样的美丽妇人最好不要出门,就和儿子在酒店餐厅吃了晚饭,还好现在来泰国旅游的人曽多,有简易的中餐。
回房后又和儿子一番云雨,直到快一点,儿子在我身体里射出后,我两双双疲惫的侧躺在床上,儿子从身后抱着我,大鸡巴怎么也不肯从我湿漉漉的阴道里拔出来,也不要我起床,胯部就死死的帖着我的翘臀,想着这样被儿子插在里面一夜,也不知道会不会变松弛,到时候不紧了,他不喜欢了怎么办?
早上醒来,身体一阵乏力,晚上儿子睡着后,已经疲软的鸡巴没有滑出我的阴道,好像是故意的一样,龟头还卡着我的阴道口,等我睡到后半夜,儿子总是时不时的用已经恢复活力的大鸡巴向我身体里顶几下,虽然他是无意识的,但我身体深处传来的酥麻,让我一直睡得很浅。
每次他都会比我起得早,更何况他右腿又伸到我两腿间,被我穿着丝袜的美腿摩擦着兴奋了一夜,儿子又饶有兴致的把我压趴在床上要了我一次。
他像个不知疲惫发狂的公牛,一直耸动着胯部撞击着我的翘臀,清晨寂静的房间回荡着持续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我骚浪的叫床声,直到我被儿子折腾得告饶,儿子才心满意足的把他早晨火热的精液射进我身体里。
昨天徐国洪后面又发来几条短信,儿子也没有再理会他什么,但在徐国洪看来,他说的那些已经打动了儿子,儿子默许了他的那些想法,对于他说的那些儿子哼之以鼻,徐国洪知道我和儿子的事情,在他的面前说话也没有遮遮掩掩,很直接露骨的说出了他的想法,说要把我的性欲都激发出来,同时可以让儿子体会到一个美妇人的全部滋味。
徐国洪说女人都喜欢自己的身体能吸引更多的异性,都有暴露的嗜好,那种欲拒还迎的情趣滋味儿子是办不到,只有真心臣服了才会配合男人,儿子没有让我臣服的资本,我对儿子也就是溺爱而已,除了为儿子解决青春的躁动不会给与太多,但他有让我诚服的能力,要是儿子愿意我和他交往,后面会拍照让儿子欣赏。
当时我和儿子依偎在床上,儿子让我一起看着徐国洪发来的那些信息,徐国洪怎么也不会想到,儿子坚定的相信我和他的感情,会直截了当的把这些给我看。
徐国洪字里行间的描述,是那样的直接粗俗,难道在他眼里,我就是那样一个荡妇,我很想让儿子直接拉黑徐国洪,但儿子坚持想看他后面的想法,让我知道该怎么应付他的纠缠。
以前也就是厌烦他而已,徐国洪在儿子面前说这些,让我开始隐隐开始怨恨他起来,还好他掌握了分寸,没有提我和他在香港那次的疯狂,要是让儿子知道了,肯定不会惬意的搂着我看着徐国洪发的信息。
儿子看到徐国洪说调教我什么的,儿子很是兴奋的说他要自己调教我,把我羞得一阵失语,想到儿子要像徐国洪说的那样对我,让我又羞又兴奋,双眼含春脸颊潮红,全身都没有一丝气力的依偎在儿子怀里。
早上儿子射进去后就开始了对我的调教之旅,从行李箱里翻出一套肤色的蕾丝乳罩、肤色的吊袜带、肤色的蕾丝边大腿袜,想想这样和儿子享受夫妻才会做的情趣调教好是羞耻,更何况肤色吊带连体丝袜是开裆的,儿子又不同意我穿上内裤,他早上射进去的又很多,我身体里的精液一丝丝的往外流着,把我的阴唇煳得粘湿腻滑。
但儿子从徐国洪发来的字里行间里,嗅出了一些别的东西,我本不想答应他穿上这些东西,我又怕儿子自己去问,自从上次儿子看到我和徐国洪做爱,那道伤痕就没有真的从我和儿子的感情里淡去,前面我一直在修补和儿子的感情,配合儿子在我身心上用那些技巧和手段,儿子也想让我没有更多的感情去理会外面的纷扰,我也乐意让儿子做这样的尝试。
上午林啸接我们的时候,膝盖还有隐隐的红色,好在有肤色丝袜的掩盖,看起来不那么明显,今天一套修身的无袖杏色衬衫裙,无袖的设计,裙摆短到膝盖上方,从上到下只有五粒纽扣,随便解开任何一粒,都会让我春光外泄,好在儿子只是想要找些刺激,没有让我彻底走光的嗜好。
但在林啸看来又是另外一番模样,我心虚的怕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情欲气味会被他闻到,我并拢着双腿姿态扭捏的迈着小碎步,但腿间儿子残留的火热依旧强烈,我彷佛感觉残存的精液混着我丰富的爱液一起淌了出来,顺着阴唇流到裙沿下面,我这样成熟略带娇羞的妩媚样子,深深的吸引着林啸的目光,当儿子咳嗽了一声以表明我是他的私有财产,林啸痴痴的目光是对我的亵渎,他才尴尬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走路的时候大腿内侧裸露在异国他乡的空气中,腿根又隐约摩擦着敏感的部位,前面不远就是泰国着名的皇家园林大皇宫,来往的行人异常的多,虽然和以前徐国洪这样疯狂的真空过两次,但也没有在这么多行人暴露过,这又是徐国洪在儿子面前提起的话题,我怕儿子会主动去问,那样不知道又会牵扯出什么麻烦,要是儿子知道我有那么一瞬间对徐国洪动了真情,就足够毁掉我和儿子现在的美好,我虽有些不适却也只好强自镇定。
儿子情绪高涨的陪在我身边,看着其他男人或羡慕,或欣赏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有些高傲的仰起脑袋,用儿子的话说,我的身体属于他,其他人再羡慕也没有用,也得不到我,只有他可以肆意的享受我身体的美妙滋味。
我们三个一起坐在泰国特色旅游的嘟嘟车上,我有些心事重重的想着怎么解决徐国洪这个麻烦,他现在对我的纠缠让我有危险感,他现在只是初步接触儿子就说了这么多放荡的话,要是再聊下去很可能会让儿子知道更多的秘密,那是我不想看到的,儿子或许知道,在我身边叹来口气,拿出手机把徐国洪拉进来黑名单,接着在屏幕上打出一句话。
「你肯定有事情骗了我,但我相信你是为我好,我也想知道,但看你这样担心,我又很难过,我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
在我身边陪伴我十几年的两个男人都很体贴,丈夫让我感受到了安全感,儿子让我感到了温柔,都让我很感触和感动,这样的体贴更让我不敢开口去说,现在徐国洪的事让我和儿子谁都不想去面对又不敢提起的一个人,在我和儿子的感情里划了一道痕,怎么努力都迈不过去的坎。
「撒谎是好还是坏啊。」
儿子没有看着我,转身问着假装看风景的林啸,刚刚他看到儿子拿出手机给我看,我又那样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愿说的样子,他也知道这不是个他可以窥探的事,转身避开这样的尴尬。
「啊。」
林啸先看了看我,我努力的夹紧着双腿向一边侧曲着,对他报以鼓励的微笑。
「我带乐乐出来,就是想他接触更多的人和事情,不想他呆在一个固定的圈子固化了思维,你在外面也接触了那么多不同地方的人,帮我好好的和乐乐说说。」
我捋了捋额头上被风吹乱的发丝,这样的动作很多女人都会做,但我略带疲态又带着温柔的把脑袋靠在儿子的肩上,在林啸的眼里就是风情万种,他看我的眼神都直了,儿子又看着他,让他感觉在儿子面前这样盯着我看是很不礼貌的,低眉扶了下他的金丝半框眼镜。
「撒谎虽然不好,但这是一个人长大了的标志,一个人想在复杂的社会群体里活下去,这是一个必备的技能,国外人也一样,但没有儒家思想那样遮遮掩掩,很多国人还努力的为撒谎找借口,什么善意的谎言,其实本质都一样,都是撒谎,避重就轻是人的本能,我们可以用西方的说法来解释,真话会让代价更大更致命,那么我们只有用避免更大麻烦的办法不让它发生。」
林啸不知道儿子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从刚才的表现来看,知道我和儿子有些闹情绪,还是委婉的说来一些。
「你这样说也是遮遮掩掩啊。」儿子不罢休的问着。
「说了一个谎言,就要用另一个谎话来填补,没有办法直接的知道真实,会让国家的司法成本加大,所以每个国家都会要求个人诚实,撒谎这件事情,站在个人社会关系而言是有必要的,但为道德考虑是不对的,其实国内外都一样,美国最注重诚信,真诚是美国的立国之本,但那也是要求别国人的,他们也经常说一套做一套的,而且还是集体性的谎话。」
林啸也不知道我和儿子之间闹了什么误会,他又一直追问对不对,我又说了让他多教教儿子的话,这次说的比较直白了一些,他看儿子体贴的将我被风吹到鼻梁上的发丝捋到耳根,又把我脑袋往他被后推了推,让我靠得更稳当些,防止路况的意外会让我滑下来,林啸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这样放肆的看着我精致的脸蛋和诱人的身材,直到儿子转头才收回羡慕的眼光。
「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一个国家和一个家庭是一样的,在实际事情面前,我肯定会先维护我自己的家人的。」
「你们母子感情真好,真让人羡慕。」
林啸很是羡慕的跟儿子说,从他的语气里好像都恨不得现在儿子的位置和他对调,要是让林啸知道我和儿子现在不光是母子,我还是他的女人,不知道他会不会嫉妒死。
「你好像很喜欢我妈妈。」
儿子也听出了林啸话里的羡慕,直接问着,但他语气又有些得意,肯定在心里说,妈妈是我的,你想也得不到。
「有时候感觉你很成熟,有时候又很孩子气,你思想也太跳跃了。」
林啸也没有直接回儿子的话,只是苦笑着说教着儿子。
「啊,有吗?不说这个了,怎么泰国本地人都短头发啊,你也是。」
儿子现在很不乐意别人说他是小孩子,在我身上享受了男女之欢,他现在觉得自己是个大男人了,扯了个很无趣的问题和林啸说着。
「热啊,泰国2到5月份的热季气温有40度呢,现在是雨季也有28度左右,到11月就17度了,那个时候人多,不过现在也还好,再有,泰国男人都出过家的,我为了在这边生活和工作,也进了一段时间的寺庙。」
「那就是说泰国满大街都是和尚,那你怎么还可以结婚啊。」儿子很好奇的问。
「也可以这么说吧,主要是成年前进寺庙为父母祈福,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泰国皇室都要进寺庙修行一段时间,这样一种社会形态从高层往下,底层人民就很容易接受了,但这边不戒酒色,不戒荤腥,还是可以接受的,我是为了在这边能更好的融入他们的文化。」
「那你信佛吗。」
儿子对与这样的信仰不是很肯定的问着。
「你可小声点,在我面前没有什么,要是你这样问别人会有麻烦的。」
林啸急忙和儿子说着。
「那我们小声说。」
儿子也有些担心会因为一句话惹麻烦,贼兮兮的和林啸说着。
「那你自己怎么看待信仰这个东西呢。」
林啸没有因儿子质疑他而责怪儿子,而是更多的引导着儿子去想。
「我对佛教并不了解,但我知道蒙古也信佛,而且很虔诚,可成吉思汗征战其他国家的时候,杀了很多人,那已经不是打仗输赢的问题,他那是灭种灭族的杀戮,当时他们的国师就是佛教的人,可见信仰不是仁慈的,网上说我们中国是无信者,我不这么认为,我相信妈妈不管做什么都是为我好,这也可以是信仰,有人相信钱可以买到一切,有人相信自己都是一样的。」
儿子的话让我震惊,我平时并没有和他讲这些,我希望他安慰快乐,少些心里的负担,但他自己在闲暇的时间里,已经开始关注并思考这些了,我开始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了,已经不能把他当作一个孩子成长的孩子来对待。
「你说的这些要用很多论据来解释,就像刚开始基督教认为其他种族的人不配拥有珠宝和黄金一样,当一个教派拥有了力量,会因支配或拥有他的人而发生偏移,信仰本来就是互相敌视的。你说的其他人不认可你说的,其实也就是鄙视链的问题,你所信的是真实存在的,是不能永恒的,他们相信的是超脱现实,是可以永恒的,所以感觉比你高级。」
林啸为儿子这样解释着,我很高兴这次能是林啸陪同我们一起,要是普通的导游肯定不会讲这些,虽然不是专业详细的论述,但这可以很好的让儿子自己去思考,我这次也不打算继续孜孜不倦的去和儿子说什么,我说儿子肯定会听,但不会像他自己感受得那样深刻。
不管后面发生什么,都是现在预料不到的,无谓的担心只会让我和儿子的泰国之旅不能完美,很多事情要不是我自己太过害怕,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局面,我一直紧绷的心情顿时舒缓下来,闭上眼睛,脑袋在儿子的肩膀上蹭了蹭,伸手挽着儿子的手臂,像一个热恋中的小女人依偎着自己的男人。
泰国越到中心地带越拥堵,从京华酒店到大皇宫也就几公里的路程,我们坐着嘟嘟车都花了快40几分钟,路上林啸一直和儿子聊着,走进大皇宫庭院,我们像走在自家庭院样的惬意的逛着,和举着各色小旗子的旅游团,带着一堆人驻足一会,拍几张照就赶往下个场地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再一次欣慰的感觉自己决定的正确。
在大皇宫前庭如茵的大片草地和姿态各异的古树边拍照留念,多数是儿子为我拍的,一些是儿子搂着我的柳腰,林啸为我们拍的,儿子这个大坏蛋在林啸摆弄相机没有注意我们的时候,不停几次的问我身体里流着他的精液,暴露在这么多人面前是什么感觉,把我问得好一阵娇羞。
林啸几次抬头都看到我羞红了脸,轻咬朱唇羞怒的媚态,惹来他贪恋的目光。
最后林啸来到我面前想和我拍张照片做留念,我下意识的看了下后面的儿子,从国内到泰国都是林啸为我们前后打理,我心里是感激他的,这个要求也不过分,但我担心儿子会不高兴。
坚持了会,儿子拿过他的手机走开,算是默认了,林啸就紧贴着我的身体,腿根一直摩擦着敏感的阴部,隐隐的刺激让我一直在情欲的兴奋上,阴唇一直是水润润的,也不知道是儿子留在我身体里的精液流了出来,还是我自己丰富的爱液,和林啸挨得这么近,不知道他会不会查觉到。
在儿子说要开始拍的时候,林啸的手搭在了我的腰后,儿子那个方向是看不到的,儿子拍好林啸又遮遮掩掩地在我挺翘的臀瓣上手指隔着轻薄布料捏了下,让我好一阵羞怒,但又不好发作。
毕竟是自己以前的学生,他以前对我的情愫我是知道的,他现在已经结婚了,难道还对我念念不忘,心里一直保留着对我的爱慕,自己还被能被这样的年轻人迷恋和幻想,我那女人的虚荣心禁不住又有些满足。
女人天生就喜欢和迷恋被人追求的感觉,我对这种年轻的、冲动的爱慕也没有什么免疫力,虽然子阳和徐国洪的关系发展到现在,证明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但他们追求我的时候,我是享受这种感觉的,是他们自己想要得到更多,超越了我的底线而已。
大皇宫是倾全国之力修建的皇家园林,高高的尖顶宫殿很壮观别致,泰国的历代王室以前都居住在这里,时间好像都没有在这里留下痕迹,至今仍然金碧辉煌,佛塔式的尖顶直插云宵,鱼鳞状的玻璃瓦在阳光照射下,灿烂辉煌。
林啸每到一处在后面为兴奋的儿子讲解着,每到一处景致时,就拉着我摆着poss拍照,完全忘记了早上他让我穿着开裆的肉色丝袜,宫殿的基座又有高高的台阶,还真怕基座下面的游客看到我湿漉漉的阴户,只能尽可能的紧夹着腿,避免自己走光。
一直到玉佛寺前我才得已停歇,进寺是需要脱鞋的,我和儿子早上的苟且,让我没有办法安心的进去,虽然不信佛,还是不要去亵渎的好,儿子说要为我祈福,林啸就陪同儿子一起进去。
玩到快下午1点,在大皇宫不远去找了家东京安南的料理店,泰国餐厅追求朴实感,但这家餐厅搭配了很多精致的配菜,吃了一顿以越南米粉为主的套餐。
因为我们不赶时间,下午游客太多,到哪里到处都是人,就一起去泰国的唐人街逛到下午5点多,买了几件泰国的手工艺丝质品,买了一瓶JoMalone香水,到6点林啸就带着我们和他一家人吃了顿饭。
近些年水果生意普遍受到冲击,林啸父母的资本也不是很大,在这边没有什么优势,泰国二手家电的市场需求很大,林啸知道我丈夫是远洋船上的大幅,林啸父亲想通过这个关系转战电子市场,让我和丈夫聊聊,给些日本韩国和国内的供货渠道,可以给丈夫股份,这个我就有点心动,没有人不喜欢钱的。
国人都喜欢在饭桌上谈事情,林啸父亲本身没有多大的资本实力,只是单纯的分销利润又太薄,现在算是有求与我,很是热情,他和林啸一人开了一伏特加,给我开了一瓶7000多的1999年修道院红颜容红酒,开始争先恐后地向我敬酒,他俩的热情让我心里暗暗叫苦,在坐的只有我一个女人喝这一瓶,他们也是冲着我来的,儿子想代劳,但他从没有沾过酒,我也怕他伤了身体。
酒过三巡,包厢里的气氛也越来越热闹,林啸父亲说着这边多少机会,有了渠道他有多少多少地方可以马上倾销掉,他们时不时的喝一杯,我客套的喝一口,价值几千的红酒入口很顺,入喉后返有清香,不知不觉喝了大半瓶,我的头有点发晕,思维也变得迟钝了,还好儿子一直在身边,这边离酒店也不远,就几百米,也不用担心出什么意外。
眼皮子变得略微沉重时,我就没有再喝,不管是红酒还是白酒,喝醉都有伤身体,何况现在是在异国他乡,我不允许自己喝醉,儿子搀扶着我走出酒楼,和林啸一家在门口客套了好一会,才各自分开。
红酒的后劲微微有些大,被微风一吹头有些昏沉,身体也软绵绵地不听使唤,我把脑袋靠在儿子的肩头,想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一路无话的和儿子回到酒店。
儿子把我的身体被轻轻地摆放到了大床上,拿过枕头让我舒服的躺在床上,转身进卫生间打来热水,为我温柔的擦拭着脸庞,温热的毛巾抚着白皙的肌肤让我心里暖暖的,儿子轻柔的擦拭让我的脸更加绯红。
「今天怎么喝这么多酒,是不是生我的气。」
儿子将水盆放在地下,一边解着我的衬衫裙扣,一边问着我。
「没有,他们那么热情,我不好意思拒绝。」
我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儿子那俊俏干净的脸庞。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不高兴可以和我说,我又不是非要那样。」
儿子嘟噜着嘴,还是认为我生气了。
「宝贝,我没有生气,只是感觉那样好羞耻,你看了他发的信息,我要是拒绝,我怕你生气。」
「我知道他没安好心,我又不会在意那些,又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怕什么。」
儿子拦腰将我一把抱住,一边把嘴唇贴到我的耳根舔了几下,嘴里说话呼出的热气让我禁不住身体微颤。
「我……我怕你嫌弃我。」
儿子轻吻我的细腻的颈脖,温润的唇搔弄得我痒痒的,说话的声音都显出了妩媚。
「你这么迷人,我也难不住让别人不对你有想法啊,看别人羡慕得流口水,你回来就被我操,也蛮刺激的。」
儿子抬起身坏笑着对我说,让儿子在我身上为所欲为,每次都让我羞臊,儿子又直接开口说出这样带着情欲的话,让我的脸热得发烫。
「你,你变态。」
被儿子吻得一阵酥软,思维又迷乱的带着微醉,这样和儿子调情感觉还真的挺不错。
「那个林啸是不是喜欢你。」
「我也不是很清楚,应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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