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烂脖圈(1/ 2)
身无分文的烂脖圈点燃最后一支廉价的香烟瞪着一双细小的眼睛呆呆地望着幽暗的天花板:怎么办?一分钱也没有啦!空空荡荡的肚子已经两天没有咽下任何食物,这会正咕噜咕噜地向自己的主人提意见、发牢骚呢!可是,我们可怜的烂脖圈同志现在竟连买一碗方便面的零钱都没有,真的没有哇,烂脖圈同志从来不撒谎,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这有什么值得好隐瞒的呢?
前天,也就是星期天的中午,同样是饿了好几天肚子的烂脖圈同志在长途汽车客运站附近一处水果摊前拣拾到一塑料袋被小贩子丢弃掉的烂桔子,然后,我们无比聪明机智的烂脖圈同志拎着鼓鼓胀胀的塑料袋挤进喧嚣的客运站候车室,徘徊在人头躜动的售票口处,迎面走过来一个扛着行李卷的青年农民,呆头呆脑地一头撞在我们烂脖圈同志的身上,烂脖圈同志顺势跌倒在地,手中的塑料袋远远地飞出,一堆烂桔子叽哩咕噜地作鸟兽散,唏哩哗啦淌得满地都是。第一次进城打工、走到哪里都感晕头转向的青年农民被自己闯下的大祸彻底地惊呆住,瞪着一双恐惧的眼睛无比胆怯地望着倒卧在地上的烂脖圈。
「你瞎啊!」烂脖圈从湿漉漉、脏乎乎的地板上爬起来一把拽住扛着沉重行李卷的青年农民:「你他妈的走路没长眼睛是不是?」
「我,我,我没看到哇!」青年农民怯声声地辩解道。
「你他妈的长着眼睛是干什么用的,……」烂脖圈生硬地推搡着青年农民:「怎么办,嗯,我的桔子都给你撞飞啦!怎么办吧,你赔!」
望着满地翻滚的烂桔子,青年农民无奈地说道:「大哥,我刚从家来,身上没有钱啊!」
「他妈的,少苦穷!」烂脖圈岂肯放过到手的猎物,一只手拽住可怜的青年农民,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搜刮他的口袋:「哈哈,这是什么,嗯?这不是钱难是擦屁股纸吗?」说完,烂脖圈将搜刮到的一张钞票毫不客气地塞进自己的口袋里:「滚吧,这点钱就算你赔的桔子钱!」
「大哥,大哥!」可怜的青年农民绝望地喊叫着:「大哥,大哥,那是我仅有的一点钱啦,我还没吃饭呢?」
「哼,」烂脖圈一边溜走一边冷冷地说道:「哼哼,你没吃饭,那我也没吃饭呢,就算你请我客吧!」
以上的一幕,仅仅是我们烂脖圈同志搞钱的一个小小的活报剧,烂脖圈有许多来钱的办法:戴上一副被人丢弃的近视眼镜,一头撞到来来往往的旅客身上,然后便开始漫天要价地索取赔款;从胡同里拣来一辆没有上锁的破自行车,看到外地牌号的货运卡车驶过来便紧紧地尾随着寻找机会故意跌倒在车轮前,吓得魂飞魄散的司机刚刚跳下车来,烂脖圈扔掉自行车一把拽住司机的衣领子,然后便没完没了地纠缠着急于赶路送货的司机,不索取到一定数目的钞票,烂脖圈是绝对不会放过倒霉的外阜司机的。
最终,烂脖圈终于如愿以偿地从司机手里索到两张崭新的百元大钞,然后心满意足来钻进一家装饰豪华、休息大厅里坐满了等候客人任意挑选的漂亮小姐的洗浴中心。烂脖圈那两张煞费苦心敲诈来的百元大钞倾刻之间便塞进了卖淫小姐的嫩屄里,片刻的欢娱之后便是无限的惆怅:「唉,上去的时候挺高兴,一下来就他妈的后悔!」
烂脖圈掐灭烟蒂缓步渡到巴台前:「服务员,给我拿盒烟!」
「先生!」服务员非常客气地问道:「你是多少号,来,让我看看你的手牌号!」
「45号!」
「哦,45号已经欠了一盒烟钱啦,」服务员非常了解这位频频光顾的烂脖圈,猜想出他肯定又囊空如洗啦:「先生,我们不能再给你拿烟啦,老板不许我们赊欠!」
「他妈的,哪有这个规矩,你们老板在哪,我找他去!」气急败坏的烂脖圈站在巴台前骂骂咧咧。
「哎哟!」一个刚刚走进休息大厅的中年男子轻轻地拍了拍烂脖圈的肩膀:「哎哟,这不是烂脖圈同志吗?」
烂脖圈回头一看,此人身材高大、体魄健壮,最为引人注目的地方是那个又圆又大、比休息大厅天棚上的吸顶灯还要莹光闪耀的大秃头:「哈哈哈,秃子,这不是秃子吗!」烂脖圈兴奋地拥抱住胖墩墩的秃子:「啊,老朋友,半年多没看到你啦,怎么样,在哪里发财呢?」
「兄弟,」秃子拉着烂脖圈坐回到沙发床上:「唉,我的好兄弟,哥们近来不太好,手头不太宽绰!」
「嘿嘿,」烂脖圈冷笑一声:「我说秃子老兄,别一见面的就苦穷啊,我又不向你求借,再不好,再不宽绰也比我强吧,我现在可是彻底地青皮啦!」说完,烂脖圈还嫌不够具体,又耸了耸肩膀高高地抬起双膊然后猛地一下搭拉下来:「哥们,我不仅仅是青皮啦,还带搭拉膀呢!」
「哈哈哈,」秃子见状纵声大笑起来:「烂脖圈朋友,多日不见,你还是那么恢谐幽默,好!哥们,我可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到哪去啦,我这个人你还不知道吗?一贯的有钱大家花,我现在实在是他妈的太紧巴!」
「嘿嘿,你紧,我更他妈的紧,已经紧得没缝啦,」烂脖圈指了指身上的浴衣口袋:「哥们,我现在一分钱也没有啦,兜里比脸上还干净!这也好,走起路来轻巧啊!哈哈哈!」说完,烂脖圈自嘲地纵声大笑起来,过了片刻烂脖圈轻声问道
「哥们,就你一个人出来的吗?」
「不,还有几位正在搓背呢,你不认识,等一会进来的时候我给你介绍介绍,都是不错的哥们,咱们得研究研究如何搞点子弹,补充补充营养啊!」
「对,对,你说得对,应该补充补充营养,我已经好几天没吃上一顿正经的饱饭啦,饿得我前腔搭后腔!」
「是吗?」秃子关切地问道:「哎呀,可别饿坏了身子啊,兄弟,区区几个吃饭钱我还是有的,赶快炒几个菜喝口酒吧!」
烂脖圈一听,顿时精神抖擞,昂首挺胸地站起身来:「服务员!」
「哎!」巴台里面的服务员应声答道。
「快,快点把菜谱拿过来,我要点几个炒菜!」
「给,」服务员很快便将一张精美的谱菜递到烂脖圈的手上,烂脖圈迷缝起一双小眼睛审视一番,然后冷冷地说道:「操,不是嫌我没钱吗?连他妈的一盒烟都不给,我可是你们这里的常客啊,你们的老板太不讲究!去,给我炒一盘蒜苔、来一碗酸辣汤、一盘狗肉、再炒一盘花生米,去吧,快点,他妈的!」烂脖圈趾高气扬地吩咐道,服务员点头如捣蒜般地应承着。
「我操,秃子呢!」几个五大三粗的壮年男子裹着浴衣一身湿淋淋地走进休息大厅里大声小气地喊叫着:「秃子,秃子,藏到什么地方泡小姐去啦!」
「哎,这那!」秃子猛吸了一口香烟从沙发床上站立起来冲着那几个男子高声喊道:「过来,过来,快过来,我在这那!」
几个男子很快便来到秃子和烂脖圈的跟前,秃子指着烂脖圈对几个男子说道
「哥们,这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的铁哥们烂脖圈同志!」
「嘿嘿,」一个大块头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心里道:这是什么名字啊!
「哥们,」从大块头的笑声中,烂脖圈猜测出他是在讥笑自己的这个的确十分好笑的外号,便非常诚恳地解释道:「嗨,这位哥们,你别笑,我也搞不清楚这是谁他妈的送给我的外号,反正大家都这么叫,以前我跑皮挂马子干得太勤,一弄不好就中标,中了标那还能有什么办法啊,扎针呗、咽药呗,起初,打过几针之后也就很快地好啦。我这个人啊,好了伤疤就忘了痛,病一好继续发疯般地找小姐操屄,嗨,我这一辈子就他妈的这么一个爱好。这一来二去的,又犯了几回病,最后扎针已经不好使啦,从鸡巴里面没完没了流脓啊,还肿得老大老大的,就跟那胡萝卜似地!」烂脖圈一边说着还一边惟妙惟肖地比划着,唯恐他人听不明白:「唉,那个疼啊,就别提啦,走路的时候两条腿都不敢并上,得这么走路!」
说完,烂脖圈有来道趣地学起自己犯病时可笑的走路样子:「不瞒你说,哥们,为了治这病浮好钱可没少花啊,到头来,鸡巴总算治好啦,不烂啦,也不流脓啦,可是不知怎么搞的,病毒串到了脖子上,我的脖子开始溃烂,原来从鸡巴里面流淌出来的脓血竟然从脖胫处往外渗,唉,没有办法,继续花钱治病干,可是,却怎么也治不好啦,我的脖子上终日裹着长长的白纱布,楼里的住户们没有一个不知道的,也不知道是那个操蛋玩意灵感大发,送给我一个烂脖圈这么令人讨厌的外号!……」
「算啦,算啦,就别提你那些光荣灿烂的历史啦!」秃子一把拽过烂脖圈指了指其他几个男子:「喂,我说哥们,来我给你介绍介绍!」秃子指着刚才嘿嘿冷笑的大块头说道:「他叫反革命!」
「啥!」烂脖圈闻言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谁的外号也没有你的好玩,还有这位,……」秃子又指了指一位瘦高个:「他叫国民党!」
「哦,国民党、反革命,都全啦,真热闹!」
「嗨,人家姓宫,叫宫明常,久尔久之大家就把他的名字给叫白啦,慢慢地叫成国民党啦!」
「哦,我明白啦!」
「这个,」秃子指着正在点烟的一个粗黑的男子说道:「他叫撒手撂!」
「嗯,撒手撂!这是什么意思?」
「哦,就是,就是,我们以前总在一起玩扑克——打冻,这位哥们动不动便把手中的牌一收冲着对家非常自信地说道:哥们,你先走,我撒手就撂!可是,对家算是走出去啦,这位哥们总是被人家给关住,时间长啦,大家伙都叫他撒手撂!」
「好,好,热闹,来,都请坐!」烂脖圈冲着新结识的朋友们摆了摆手:「坐,坐,请坐,啊,菜已经上全啦,服务员,拿酒来!」
「喂,服务员,快点拿酒来!」秃子吼叫道:「来!诸位,先干一杯!」
烂脖圈早已饥饿耐忍,此时此刻非常希望能够痛痛快快地大喝烂饮一顿,他咕噜一声咽下一杯清爽的啤酒,然后顺手将汤匙伸出酸辣汤里:「啊,服务员!」烂脖圈突然皱起眉头喊叫起来,服务员蹑手蹑脚地走过来,烂脖圈指着汤碗恶狠狠地斥责道:「操,这是什么汤啊,咋这么凉啊,快点给我热一热!」
服务员不敢怠慢端起汤碗快步如飞地走出休息大厅,望着服务员的背影,烂脖圈阴沉着枯黄的长脸咬牙切齿地嘀咕道:「操,他妈的,让你看不起老子,连盒烟也不肯给拿,今天我可得好好地折腾折腾你!」
「哥们,」秃子再次点燃一根香烟冲着几位狐朋狗友说道:「哥们,你们没跟烂脖圈处过,不太了解他,时间长啦你们就会知道的,烂脖圈这个人最讲究,最够朋友意气!」他狠吸了一口香烟,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有一年我开饭店,生意还算不错,可是在我家饭店门前的人行道上,有一个老鸡巴登整天守在那里修自行车,这多少多少会影响到我的生意,为这事我跟那个老鸡巴登不知说了多少好话,可是那个家伙就是不进盐粒。我气极啦,准备收拾收拾他,可是那个家伙会点武功,我动了几次手竟然打不过他,你说邪乎不邪乎,听说老鸡巴登练过什么、什么铁布衫。唉,怎么办,哥们,你说我能认输吗?当然不能,打死我也不能服他个老鸡巴登啊。我突然想起了好朋友烂脖圈,我把这事从头至尾简单地一说,烂脖圈非常真诚地说道:哥们,你放心好啦,明天我就去研究研究那个不进盐粒的老鸡巴登!第二天,你猜怎么着!」
「咋的啦!」众人津津有味问道。
「第二天啊!」秃子喝了一口刚刚泡好的茶水,清了清喉咙:「第二天一大早,那个老鸡巴登准时来到马路边正翻腾着他的那堆修车的破玩意呢,只见从胡同里突然窜出六七个半大孩子,人人手里拎着一根铁锹把,他们跑到老鸡巴登的跟前二话不说一通大铁锹雨点般地落地老鸡巴登的身上、背上、头上、腿上,老鸡巴登受到突然袭击,只有招架之攻,哪还有之力,很快便被打得抱着脑袋到处乱窜。咝!——十多分钟之后,我听到马路对面一声口哨响,那些个半大孩子们立刻收起家伙什分头向四面八方一溜烟地跑掉啦。这一通胖捧啊,打得那个老鸡巴登好些天没来修车,后来不知跑到什么去啦!「
「嘿嘿,厉害,厉害!」众人赞叹道。
烂脖圈吸着香烟默不作声地倾听着秃子讲述着自己光辉灿烂的历史,脸上现出美滋滋的得意之色,他一低头,目光再次落到那碗酸辣汤上:「服务员,服务员!」
「什么事,先生!」
「快,」烂脖圈指了指那碗酸辣汤:「快点给我热一热,又凉啦!」
服务员无可奈何地端起那碗早已被烂脖圈吞食得所剩无几的酸辣汤。
「各位大哥,按摩吗?」几个放荡的妙龄女子凑拢过来一脸淫笑地招揽着生意。
「不,不!」秃子拼命地摇了摇头。
「大哥,玩一玩吗,不会太贵的!」
「是啊,」烂脖圈冲着秃子建议道:「哥们,玩玩吧,这里的小姐的确不错啊,个保个嫩操!」说完,烂脖圈顺手拉过一个妖艳的女子搂抱在瘦骨鳞峋的胸脯里:「小姐,陪我喝杯酒吧!」
「别,别,……」秃子急忙劝阻道
「烂脖圈,你可别瞎扯啊,……」秃子心中暗想:你烂脖圈分文没有,找小姐陪酒这钱谁出?那不明摆着让我秃子付款吗!他妈的,这个烂脖圈,你他妈的操屄让我掏钱,你是奸妈生的是不?想到此,秃子嘻皮笑脸地冲着几位小姐说道
「小姐,你不知道,我们已经自带啦!她正在洗澡呢,一会就进来啦!」
「对,」撒手撂顽皮地说道:「自带小姐主要省浮!」
「哼,」几位女子十分扫兴地站起身来:「哼,还挺会过的呢!」
「是啊,」反革命打趣道:「当然得会过啦,已经几十岁的人啦,也老大不小的啦!」
「哎哟,」一个身材高挑、肤皮稍黑的女子信步走到烂脖圈这几个男子身旁
「你们可倒沙楞,冲吧冲吧就进来啦,这叫什么洗澡啊,真是三把屁股两把脸啊!」
「啊,各位听听,老丫头,啊不,我们的女王陛下不乐意啦,嫌咱没洗干净!」
国民党一脸淫笑地望着丰满壮硕的老丫头。
「嘿嘿,老丫头,我的姑奶奶,我的女王陛下,我把小弟弟洗了好几遍啦,都快搓秃了皮啦!」撒手撂淫邪地拽出自己的阴茎展现在老丫头的眼前,老丫头冷不防抽出手来狠狠地拍了拍那根黑乎乎的阴茎:「拿一边去,乱糟糟的破玩意!」
「哈哈哈,当然乱啦,」秃子兴致昂然地说道:「这叫主要乱,服务员!」
「哎,到!」
「快,给我们开个房间!」
「嗯!」
「我说,你们急得是个啥啊!」老丫头大声小气地嘟哝着,在秃子等人的推搡之下半推半就地走进洗浴中心的一间小更房里,五六个欲火焚身的壮年男子尤
如一群嗅闻到骚臭味的绿头苍蝇般在老丫头的身旁一刻不停地嗡嗡乱叫:「啊,好大的奶子啊!」
「哇,好肥的屁股哦!」
「嘿嘿,女王陛下,你的大腿可真粗啊!」
绿头苍蝇们乱轰轰地叫嚷着,一只又一只粗黑的大手在老丫头的身上贪婪地抚摸着,反革命一把拽下老丫头的浴衣,而国民党则生硬地拉下老丫头的内裤,赤身露体的老丫头索性将身子往狭窄的小床铺上一倒,仰面朝天地分开两条肥硕的粗腿:「操,你们这些急皮猴,来吧,谁先上!」
「我,——」
「我,——」
「我,——」
更房里顿时一阵大乱,五六个男人争先恐后地扑向仰躺着的老丫头,经过一番昏天暗地的争夺之后,身强力壮的秃子终于战胜所有对手,第一个爬到老丫头的身上欢天喜地将青筋暴起的大阴茎塞进老丫头的阴道里:「哈哈哈,老丫头,你的小屄还是那么紧,那么滑,真他妈的好玩啊,爽!」
「哼,」身下的老丫头故作娇嗔地呶呶了小嘴:「还紧个啥啊,整天让你们这些人没完没了地操啊,操的,都给操松啦!」
「啊,」反革命抱着老丫头的头深深地亲吻着:「告诉我,女王陛下,操屄好不好玩啊!」
「当然好玩啦,」老丫头的身体伴随着秃子的抽插剧烈地抖动着,脸上扬溢着淫荡的幸福之色,血红的小舌头不停地吸吮着反革命黑厚的嘴唇浪声浪气地呻吟着:「世界上还有什么事会比操屄更好玩呢,大鸡巴往里面一插,然后不停地出出进进,啊,那个滋味别提他妈的有多美啦,简直就要飘飘欲仙啦,秃子,使劲啊,快点使劲,不行,不过瘾,不舒服,你赶快下去吧,撒手撂,快上!」
「到!」撒手撂闻言立即将浑身汗水淋漓的秃子推向一边:「哥们,先歇会,女王大人有令,让我上,」说完,撒手撂握住等待许久的大阴茎扑哧一声塞进老丫头那个被秃子搅弄得淫水横流的阴道里,然后咬着牙、嘿嘿地淫笑着,肥壮的大屁股快速的扭动起来,叭叭地撞击着老丫头的阴部。
「哦,——!哦,——!」老丫头深深地呼吸着,两只手紧紧地搂抱住撒手搂的腰身,两条大肥腿死死地夹住撒手撂不停扭动着的屁股:「啊,好舒服,好舒服,我要舒服,快给我舒服!」
撒手撂突然加大了抽送的力度,粗硬的大阴茎以极快的速度猛烈地撞击着老丫头的阴道,很快便把老丫头的阴道搅弄得淫液泛滥,四处飞溅,老丫头赤裸着的胴体直挺挺地迎合着撒手撂的撞击,脖子深深地向后面仰去:「啊——,好操,好操,好过瘾!」
目睹这如此狂放的性交场面,烂脖圈早已兴奋得不能自己,他扑到老丫头的胸前,抓住她的一支色素沉着的长乳头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另一支手在老丫头的身上不停地抓摸着:「啊,好肥的小娘们啊!」
老丫头抬眼看了看刚刚认识的烂脖圈,没有说什么,伸出手去默默地按揉着烂脖圈的头部,国民党不知什么时候凑到老丫头的大腿处,他架着老丫头的大肥腿,伸出一支手饶有兴致地抓挠着老丫头的阴毛,仔细地欣赏着撒手撂那根湿淋淋的大阴茎频繁地进出于老丫头的阴道:「嘿嘿,好玩,好玩,插得好,真猛啊!」
「啊,」撒手撂仰起头来长长地深吸一口气:「哦,我不行啦,我不行啦!」
「我来,」国民党推了推撒手撂:「哥们,你喝口水去,让我来捅一捅!」说完,国民党爬跨到老丫头的身上
将短小的但去异常粗壮的阴茎插进老丫头刚才被撒手撂撞击得麻酥酥的阴道里:「女王大人,偿偿我的大鸡巴是何等滋味!」
「嘿嘿,」老丫头甜甜地笑道:「我最喜欢你的大鸡巴,虽然短了点,可是特粗,把我的小骚屄胀得满满当当的,啊,国民党你尽可能地往里面插,对,插得深一点,越深越好,哇,对啦,就这么插,好得劲,好舒服!」老丫头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只手抓住国民党的阴囊狠狠地掐拧起来,国民党疼得咧着大嘴巴尖声喊叫起来:「啊,好痛啊,女王大人,快点撒手,我受不了啦!」
「嘿嘿,老娘今天给你拧化它!」
「女王大人,来,给我啯啯吧!」秃子握着挂满老丫头分泌物的大阴茎凑了过来,老丫头十分自然地接过秃子的阴茎塞进自己的嘴里:「他妈的,连擦都不擦一下就往我的嘴里送!」
「嗨,擦什么擦啊,都是你的玩意,怎么样,味道如何?」
「嗯!——」老丫头深深地吸吮几口:「骚得轰的,还有点咸,不过挺好玩的,嘿嘿,你的大鸡巴好硬啊,活像一根大铁棍!」
在老丫头疯狂的吸吮之下,秃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随着一声杀猪般的吼叫之后,一股粘稠的精液哧地一声喷射到老丫头的口腔里:「哦,泄货啦!」老丫头伸出舌尖搅拌着口腔里的精液:「哈哈,真他妈的多啊,天天操屄咋还有这么多的存货啊,真他妈的厉害!浮,秃子,你的精液真粘啊,气味特清香,我喜欢!「
「女王大人,」撒手撂也凑了过来:「来,偿偿我的精液是什么味道,一定比秃子的还要香!」说完便将阴茎塞进老丫头的嘴里,老丫头的口腔里充溢着秃子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在撒手撂大阴茎的搅弄之下,纷纷顺着嘴唇漫延到老丫头的脸颊上、脖胫上,老丫头十分卖力地吸吮着撒手撂的阴茎,撒手撂很快便走上秃子的老路,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老丫头的口腔里,两个男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老丫头一脸淫浪地微笑着,缓缓地吞咽着满嘴的精液。
「还有我,还有我呢!」国民党拔出阴茎递到老丫头的嘴边,烂脖圈随即便爬到老丫头的身上,继续狠插老丫头的阴道,老丫头这边又将国民党的精液吸吮出来,三个男人的精液汇合在一起,老丫头喜笑颜开:「啊,我都分不清哪个是你的,哪个是他的,嗨,全他妈的一个样,都挺好吃的,嗯,好吃,来啊,谁再来啊!」说完,老丫头挑衅似地吧嗒着嘴唇。
「我,」反革命也来凑热闹:「女王大人,还有呢,……」
「好,过来吧,老娘给你也搞出来!」
「我也要,」因过度兴奋,烂脖圈的阴茎在老丫头那滑腻无比的阴道里只进出了数十下便产生了射精的欲望,他唯恐精液会射进老丫头的阴道里,只好咬紧牙关抽出阴茎,以最快的速度纵身跳到老丫头的脖茎处:「女王大人」烂脖圈也学着他人的样子称呼着老丫头:「我马上就不行啦,先给我来吧!」
「可以啊,新认识的朋友,来吧!」
烂脖圈的阴茎刚刚塞进老丫头的嘴里便不可遏制地一泻千里,烂脖圈幸福地闭上眼睛:「哦,爽,爽,真爽啊!」
……
第二天清晨,烂脖圈背着秃子交给他的一支沉重的大旅行袋如约来到熙熙嚷嚷的长途汽车站,秃子与反革命早已等候在一辆正在揽客的汽车旁,看到烂脖圈走过来冲他神秘地点点头,烂脖圈心领神会,拎着大旅行袋爬上那辆大客车,他向车厢里望了望,只见老丫头、撒手撂、国民党几个人已经各自找好位置静静地坐在那里,他们也看见了刚刚上车的烂脖圈,全都装出不认识的样子漠然地把脸扭转到车窗外漫不经心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流。
烂脖圈打开旅行袋的拉环掏出一件崭新的皮大衣:「各位,我是关里来东北做买卖的,唉,生意不太好,皮大衣一件也没卖出去,关内的家里给我打来电话,我的老妈生病啦,我急着回家,可是没有路费啊,只好把这些皮大衣降价处理,大家好好看一看吧,这可都是正宗货啊!」
「喂,卖大衣的,过来,我看看!」老丫头冲着烂脖圈喊道。
「哎,大姐,你看看吧!」烂脖圈拽着大旅行袋艰难地走到老丫头身旁将一件未开封的皮大衣递到老丫头的手上,老丫头煞有介事仔细察看一番手中的皮大衣:「嗯,不错,的确是真皮的,多少钱一件!」
「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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