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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主任发话了,老王只好遵照行事,接下来两天巡楼时对司徒青那楼留上了心。他有心找司徒青当面问问是否曾经在楼梯间乱扔香蕉皮,终归是有点怵她,而且也实在没再出现那种现象,便打消了想法。就希望杨主任不会再踩到香蕉皮吧,否则她震怒之下,这小区里遭殃的人可就多了。
这一日午后,老王习惯性的巡到司徒青门前时,忽然听到里面有椅子在地板上重重拖动的难听吱吱声响,顿时皱起了眉头,心想,你这小女娃也不懂得消停些,难道不知道楼下就是杨主任家,影响她午睡那还了得!
想到这,老王敲响了门,让他没想到的是,敲了几下里面的吱吱声更大了,却没有听到有过来开门的脚步声。
嗯?老王的眉毛拧了起来,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便再次敲响了门,一边喊道:“司徒青!开门!我是保安王铁根!”
按理说,老王扯开嗓门这么一喊,里面一准有人应门了,谁料除了吱吱声小了一些之外,还是没有其他动静。
“你开不开门?再不开门我可报警了!”老王警惕地提高了嗓门。
就在这时候,门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着门开了一道缝,一个俊俏的男青年露出脸来,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大爷,刚才没听到。”
“你在搞什么?弄出那么大的响声,楼下的人怎么休息?你是谁?这房子的租户是司徒青,她呢?”
“她出去了,我是她男朋友。”男青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口说道。恰在此时,屋里方才那种吱吱声又响了起来,这下老王觉出不对劲了,一推门就挤了进去:“让开!还有谁在里面?”
男青年有心顶着门不让老王进来,只是瘦削阴柔的他怎能跟做过几十年体力活的老王抗衡,老王没费什么功夫就把他挤到了一边。
“人呢?”老王四下一看,厅里没人,两个卧室的门倒是都关着。他见男青年侧身要溜的样子,一把攥着他的手臂,冷笑说道:“你想干嘛?带我到里面瞧瞧!”
老王的力气何其大,男青年感觉就像被一把铁钳夹住了一般,哪能挣得开?便只好跟着老王的脚步走向传出声响的卧室,老王不敢大意,用另一只手拧开了门把,脚尖轻轻一踢,房门朝里面打开了,里面的景象跃入他的眼帘,登时把他吓了一跳——美艳惊人的司徒青竟然一丝不挂,被透明胶带牢牢的缚在一张木椅上,敢情方才的吱吱声就是她极力挣扎时发出来的!
司徒青的裸体固然美到毫巅,不过老王此刻满脑子都是保安的职责和义务,倒是无暇顾及其他,一见司徒青惊恐而又希冀的眼神,他哪还不明白这个男青年在虐待司徒青?
“好小子!”老王回身就扇了男青年一个耳光,怒道,“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他见旁边梳妆台上还放着一卷透明胶带,干脆拿起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男青年的手脚绑了,男青年倒是想挣开,但哪里敌得过老王的蛮力。
“嗯嗯!”嘴巴被透明胶带封住的司徒青明显有话要说,老王忙凑过去把她嘴上的胶带揭开了,问道:“你说什么?”
“老王叔,谢谢你了!把他裤兜里的手机掏出来,让他滚蛋吧!”司徒青清脆的声音极是恚怒。
“就这么便宜放走他?要不要报警?”
“算了。”司徒青黯然道。这个不成器的少华虽说心术不正,明着要不到钱就想拍她的裸照来要挟,只是好歹相好过一场,报警抓他于心不忍,更何况,还嫌这个丑出得不够大吗?她可不想再有更多人知道了。
苦主都说放人了,老王只好依言掏出了少华裤兜里的手机,割断了缠住他手脚的胶带,怒声道:“这次就放过你,下次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这个小区!滚!”
少华神色阴狠地瞪了司徒青一眼,灰溜溜的走了。老王回过身来,刚想要说话,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司徒青整个身子都还被透明胶带紧紧的缚在椅子上,两个雪白饱满的奶子在透明胶带下紧紧挤在一块,两颗鲜红的乳头也清晰可见。
而细腰往下,两腿之间那黑黝黝的阴毛并没有遮掩在胶带之下,明显可见还是湿漉漉的,若不是她被绑得太紧,怕是阴唇也要露出来了像司徒青这么漂亮的年轻女人,被绑成了这么诱人的可怜模样,老王这种见了女人就怂的货,哪敢再看第二眼?几乎在一瞬间,他的老脸就黑里透红,火烫火烫的,只可惜他胯下那话儿可不受控制,已经迅速的硬了起来,把宽松的裤子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
司徒青见他迟疑着不来给自己松绑,裤裆里又起了反应,还道是他也动了兽心,心里凄然一叹,罢了,今天就便宜了他,就当免费酬宾吧!
“要不我下去叫杨主任给你解开吧,那小子缠得太紧了,我来解不方便。”老王低头看着脚尖,嗫嚅道。
“嗯?”司徒青一愣,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见他提到楼下女人的名字,忙反对道,“不要叫她!你帮我解开就行了,没事的。”她也知道楼下姓杨的女人一向看不惯她,怎么敢让她看到这个场面?否则管保明天她就成为这个小区的头号笑料。
“这怎么可以?”老王难堪得一脸哭相。他早就发现那小子是先缠着她的手脚再一层一层缠到她身上,最后再缠在椅背上的,要让她行动自由免不了要把密密麻麻覆在她裸体上的胶带撕开,那对这个本分的老光棍该是多煎熬的事情?
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着老王的神情,心道,你这老头也够经典的,其他男人若是有这样亲近本姑娘身体的机会,早就狂咽口水迫不及待了,哪有像你这样不情不愿的?
“老王叔,真的,求求您了,快帮我解开吧。我不想找其他人帮忙,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
“我是女人都不介意,你怕什么?”
老王没法,只好一跺脚,走到司徒青身边。看得出来方才那小子缠胶带的时候是用了力气的,缠得非常紧,在胶带和司徒青的皮肤之间,几乎没有可以下剪刀的地方,老王硬着头皮,满头大汗地在司徒青雪白的身子上来回看了几趟,直看得她忍不住娇肤泛红心头发毛,这才发现胶带的断面在她的大腿内侧。
看着那处仿佛一掐就会出水的娇嫩雪肤,还有半指开外的那丛乌黑的细毛,老王只感觉到呼吸困难,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鼻端低落,衬衫的后背早就被汗水浸透。
“要从这里撕起,没关系吧?”老王颤声道。
司徒青顺着他的指头一看,登时明白了他为何紧张。若她是个良家妇女,兴许会死活不从,但她本来操的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的营生,眼下事急从权,哪会作无谓的扭捏?
“没事的老王叔,你别紧张。”
司徒青的声音很平静,但要老王不紧张那是万万办不到的。他活了五十一年了,何曾这么近距离见过这么美的女人裸体,更何况她身上还带着淡雅的高级香水味道,他虽然未必懂性感两个字怎么写,但这股意味是个男人天生就能体会。
老王感觉到小腹那把邪火越烧越旺,那话儿开始硬的不行了,忙蹲下来以免出丑,这才伸出两个颤颤巍巍的手指头探入司徒青柔嫩的两腿之间去抠那胶带的断面。
也是因为太紧张了,而且他也不太敢定着眼珠子细看,抠了几次愣是没成,倒是粗糙黝黑的手背在司徒青滑腻的大腿内侧擦了几把,只把司徒青弄得心烦意乱的。到这时候,司徒青自然明白了,感情这老头还真的不是在装,他是真的老实巴交,又怵女人,这才搞得比她还狼狈。一念及此,她倒是对老王生出两分好感,原有的一丝羞怯也消除了,只是看着他的窘态暗暗好笑。
“成了!”老王终于把胶带的断面揭了起来,就这么一会功夫,他已经流了一小碗的汗了。
找到了源头,松绑起来倒是快的,只是那小子着实把大半卷胶带都用到了司徒青身上,饶是老王的动作越来越快,还是用去了两三分钟功夫。
“哎,慢点,疼!”
老王一怔,这才注意到已经撕到胶带直接粘连皮肤的地方了,怪不得司徒青有点吃痛,便放慢了动作。但是这么一来,他不免有多出了些许时间胡思乱想,尤其是眼看着她一寸寸雪嫩软弹的肌肤在胶带下袒露出来,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红印,那种视觉冲击力,真的不是一般男人所能抗拒。老王只感觉裤裆里那话儿涨的发疼,一张老脸憋成了紫红色,看在司徒青眼里极是滑稽。
终于,胶纸撕到最后,来到了雪白饱圆的奶子处。老王拿出了平生积攒的所有毅力,屏住呼吸,方才克制住在这么诱人的部位上捏上一把的冲动,然而当那两粒小巧嫣红的乳头脱离了胶纸的束缚,弹回丰隆的奶子顶端,在空气里漾出两朵无形的淫靡涟漪时,老王还是忍不住喉间发出一声明显的声响——在此刻安静暧昧的氛围中,哪怕是吞咽口水的声音,也是如此的无法掩饰。
司徒青笑了。她完美的俏脸上带着一丝兴奋的潮红,并不是说她对老王有感觉,但被这老男人在自己的裸体上一番折腾,心里完全没有一丝异样那才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撕胶带微有痛感,就像SM似的,尤其是胶带离开乳头那一刹那,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身体深处一股热流涌动,乳头直接因为兴奋而硬了起来。
又过了一分多钟,老王终于把缠在司徒青身上的胶带全部撕掉了,他如释重负,慌忙转过脸,说道:“现在没事了吧?没事我先走了。”
司徒青吐出一口气,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被固定了很久的手腕脚踝,看了一眼老王湿淋淋的背脊,本来的满腔郁闷也消散了大半,换上了一种荒谬绝伦的新鲜感。她忍俊不禁的说道:“先等会!我还没谢你呢!”
不是吧?老王又咽了一口唾沫,很无耻地想到了从狗血连续剧里学来的以身相许四个字。
但马上老王就打消了自己的痴心妄想,因为身后响起了穿衣服的的声音,果然不一会,把娇美无匹的身子套进了白色宽大T恤和黑色棉质长裤的司徒青绕到了他面前,满怀感激的说道:“老王叔,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若是被那个人渣把拍的照片拿走,后果不堪设想——咦,你怎么不起来,是蹲太久了脚麻了?”
“嗯……”老王裤裆里像支了一根烧火棍似的,他怎么敢起身?闻言只好含糊的吱了一声。
司徒青看他一脸窘迫的样子,清澈的眼睛一转,就留意到了他蹲姿尚且无法完全掩饰的勃起,心里一阵惊讶,有反应很正常,但没想到这老头那玩意儿这么长!
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伸手到梳妆台上拿了从少华裤兜里掏出来的手机,说道:“行,那我先到厅里去,给你洗点水果。”说着,她就转身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老王才畏畏缩缩的从卧室里走出来,他坚拒了司徒青端来的水果,忙不迭的开门逃掉了,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见了我的裸体怕得像鬼一样的男人,你也算独一份了,偏偏你又不是性无能,看那话儿翘起的架势,比大多数臭男人都要雄壮!
她摇了摇头,把目光放回桌上的手机上,目光清冷起来。这个少华,就因为自己拒绝给他五千块,就恼羞成怒把自己绑起来拍裸照来威胁,这样狼心狗肺,真是让人心寒!这世上还有男人可以相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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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忽几天过去了。这一日午后,司徒青穿着一条丝绸睡裙,倚在窗前,看着外面,寂寥出神。自那日被少华吓了一场,她连着几天都请假没去上班,一来是因为身上被胶带粘连过的地方红印未消,一方面却是因为被人背叛,意兴阑珊,提不起精神去伺候客人。
作为她那家会所的头牌,她请假几天当然没什么问题,但也不能一直请下去呀,毕竟老客户的关系需要维护,家里的病母幼弟需要供养,哪怕她再厌倦这份工作,哪怕她的银行户头已经攒了一百多万,依然看不到逃离现状的那一天。
对帮了她大忙而又没有趁机占她便宜的老王,她是真心感激的。这几天也给他送了不少水果点心,然而每次都被他坚拒了,最后一回送时刚好碰到楼下姓杨的女人回来,她一看那女人冷笑的神色,就明白老王为何畏她如虎了。然而这么一来,倒是激发了她的火气,凭什么呀?就因为你是居委会主任加业委会主任,就可以拿门卫当你家的一条狗,容不得别人对他好?
难不成他是你暗地里的情夫不成?如果是,我倒还服气一些。
对了!方才那女人提着旅行袋出门了,看样子没一两天回不来,行吧,今天务必把老王叔请来吃饭,还了这个人情。想到这,她很干脆地给传达室打了个电话,老王接起来一听要到她家吃晚饭,本能地就要推辞,然而他怎么说得过哄惯人的司徒青?加之他也知道杨主任今晚不会回来,便只好答应了。
傍晚六点,老王交了班,便磨磨蹭蹭地到了司徒青楼下,他四下一看,没有旁人,这才迅速地闪身进了楼道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司徒青的门前,敲响了门,不一会门就开了,明眸皓齿,窈窕娇美的司徒青出现在门后。
“老王叔,你来的正是时候,饭菜刚弄好。”
老王嘿嘿笑着一点头,飞快地进了屋,把门关好了,这才放下心来。
司徒青看他的神色,哪会不明白他是怕被别人看到?心里登时有些不舒服,不过转念一想便释然了,既然做了这一行,就得有遭人白眼的心理准备,老王虽说是保安,但没准他也瞧不起自己,不愿跟自己来往的。她摇了摇头,把那丝杂念压下了,笑道:“随便坐吧,我把汤盛出来就好。”说罢,她拧身进了厨房。
老王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这次留意到她今天穿着一件鹅黄色的紧身T恤,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运动短裤,两条雪腻修长的腿儿晃得他几乎不敢直视,而更致命的是,那两瓣臀儿滚圆挺翘,虽然不如杨主任的来得肥硕,但益发有种青春逼人的味道。
只看了一眼,老王就觉得心头噗通乱跳,忙转头看向一桌丰盛的菜肴,在饭桌旁坐下了。
“来啦!”司徒青喜孜孜的捧着一大碗鱼头豆腐汤走了出来,把汤碗小心翼翼的放在饭桌中央,这才拍拍手,在老王对面坐下了,笑道:“老王叔,你爱喝白酒还是啤酒?”
老王是个没酒量的,只不过以前在工地搬砖时,乏了也是喝惯啤酒的,闻言答道:“我酒量不行,还是喝点啤酒吧。”
“行,那咱们就喝啤酒。”司徒青麻利地从桌下摸出两瓶啤酒,倒满了两个杯子,站起来递了一杯给老王。她这一俯身,宽松的领口登时不设防,把诱人的胸脯送到了老王眼前,那两团雪白晶莹的乳肉,中间那道深幽的乳沟,只把老王看了个目瞪口呆,整个人像个傻瓜蛋一样愣住了。
早就屁股坐回去了的司徒青一见老王这模样,怎会不明白缘由,她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心道,老王啊老王,别尴尬,十个臭男人见了我十个都是这副德性的,没关系,本姑娘习惯了。
两杯啤酒下肚,老王的老脸红亮起来,那股拘谨劲终于消散一些了。司徒青极善察言观色,又能说会道,不到两瓶啤酒的功夫,老王就把老底都透了出来,连他十年前逃离老家的伤心往事都交代了。
“这么说,你在你们王家村耕了二十年的田,就因为坏了村长儿子的好事,不得已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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