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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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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回复的苏荷睁开了美目,因情动而朦胧的眼波渐渐恢复了清明,然而下一刻她又皱起了光洁的额头,羞愤交加。原来她自渎了这么久,外面的两人居然还没完事,那“啪啪啪”的恼人声音还是极为清脆频密,只是好歹声音比刚才小些了,听着像是从老王卧室里传出来的。司徒青的呻吟声偶尔还是飘来,只是那声音颇为沉闷,略带颤抖和痛苦,毫无神韵,显然是将近一小时不停歇的挨操着实让她体力消耗严重,而且猛烈的摩擦也让她的柔嫩屄肉产生了痛楚感。

活该!苏荷咬着银牙,颇感快意。然而,她旋即又想到若是自己被操这么久,那真的跟被虐待没什么两样,又止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第二天苏荷是顶着黑眼圈拖着小宝去幼儿园的。气冲冲的她将近一点才睡着,结果六点又被老王吵醒,这个仿佛永不疲倦的老货居然不等天亮,又兴致勃勃地操起昏昏沉沉的司徒青来,那淫靡的交响曲在清晨中特别清晰,苏荷想装听不到都不行。好不容易老王完了事搂着司徒青重新开始了打呼,苏荷一看天色已经大亮,都快七点了,只好无奈地直接起床,趁一对奸夫淫妇没有察觉,带着小宝出了门。因为小宝这个跟屁虫的缘故,她不太方便也没心情去查看自己最爱的那张单体布艺沙发被糟蹋成啥样了,但光从厅里飘散不去的浓重的精液和淫水味道就可以想象出来现场有多狼藉。总之,她是用逃离的心态出门而去的。

如果有得选,我真想立刻搬离这个淫窟!走出小区门口的苏荷恨恨地想。

风流是有代价的。老王暴操千娇百媚的司徒青一宿的后果是杨主任接连几天的严词训斥,因为他那晚之后足足迟到了几个小时,另一个后果是连着两周,苏荷都没给他好脸色看。老王自己知自己事,也没什么好怨的,所以颇是臊眉耷眼浑浑噩噩的过了两个礼拜。这段时间司徒青也没找过他,估计是因为上回被操得浑身散架差点下不了地,有些后怕,完了暑假开始后,她干脆放了个大假,回老家带着老母和弟弟旅游去了,这下老王更是没着没落的,看个母狗雌猫都有发情的架势。

暑假来了后,虽然幼儿园放假了,但苏荷并没有闲着。她在外头一个早教机构兼了一份工作,一来是可以赚点外快,二来也可以顺便把小宝带去早教机构里蹭点免费课,一举而两得。不过这一天,她着实有点犯愁。培训机构在临近的周末有一次两天一夜的小朋友拓展活动,有四五十个小孩在家长的陪同下报名参加,培训机构也是倾巢而出,她虽然只是兼职老师,但也被派了任务。她现在这座城市可谓是举目无亲,外出过夜不带上小宝是行不通的,但带上他同样麻烦,毕竟那些小孩都是四到六岁的,拓展活动是不适合小宝这个年龄的,小宝不能参与,她又有任务在身,谁能帮她管着小宝?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是叫上老王叔一起去。本来嘛,叫上老王叔也是小事一桩,大不了给他点好脸,不再计较之前的风波,他也不会不帮这个忙,但问题是这次培训机构预定的酒店是四星级别的,能调给她单独一个房间,已经算是破例了,她又怎会好意思再申请一个房间给老王叔?再者,这酒店并不便宜,让她自负房费给老王开一个房间,她又不舍得。

难不成,就只能跟老王叔住一个房间?苏荷搂着小宝,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一脸郁闷。一想到要跟色心不死且性能力爆表的老王叔在一个房间里待上一晚,她就很没安全感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吃晚饭的时候,苏荷踌躇良久,最后还是主动对老王提出了请求。老王这货一听简直是受宠若惊,这尊佛是整整两周没对他开过尊口了,虽然这一开口就是让他翘两天班,不过这比起家里冷冰冰的气氛而言,那就是小事一桩,大不了回来连上几个通宵补回来就得了。

周六早上,两辆大巴车在十多辆私家车的引领下浩浩荡荡地奔赴100公里之外的某度假村。开私家车的基本上都是小朋友的家长,虽然培训机构有统一安排大巴车接送,但总有一些人喜欢有个私密的空间而不是闹哄哄地跟别人挤在一块,也有一些人是有炫耀自家财力的迫切需求的。

到了度假村,自有培训机构的行政员工统一安排登记入住、分房,忐忑的苏荷领了自己的钥匙,拉着小宝,带着老王找到了自己的标间,开门进去一看,一颗芳心就凉了半截。四星级标准的房间设施自然是极好的,床也的确是有两张,但不知道为啥,两张床挨得特别近,中间几乎不留过道。苏荷本来就够缺乏安全感的了,一看这摆设,心里就更加慌了。

老王见苏荷默然不语,大概也猜到了她的心思,便赧笑道:“没事,干脆把两张床并拢了,你和小宝睡床上。窗边那里够宽敞,我打地铺就行。”

苏荷一听,心想老王叔是自己请来帮忙的,哪能让他睡地上呢?那不是把他当佣人使唤吗?便道:“没事,你睡靠里的那张床,我和小宝睡外面的那张。”

说完,她又想起了一事,续道:“哦对了,这两天我就管你叫爸,不叫干爹了,免得别人误会。”

老王一愣,不过随即就明白过来:可不是吗,亲爹和成年的闺女住一间客房倒没啥,干父女住一块就尴尬了,惹人闲话多不好。便点了点头。

放下行李,洗了把脸,苏荷便与大部队汇合,带着小朋友们开展各种趣味活动去了,老王按着她的吩咐,在酒店里外领着小宝玩耍,午餐是酒店统一供应的简单套餐,到了晚上,餐食就比较丰富了,在酒店的中餐厅开了十多桌,苏荷和小宝、老王三人被安排和一位年轻老师及两个家庭坐了一桌。

菜式非常丰富,因为是晚上的缘故,啤酒也摆上了餐桌。老王和苏荷夹着小宝坐着,他旁边是一位理着寸头、衣着非常时髦的男家长,虽然长得离帅气两字还有段距离,但极其自信,刚才自我介绍说是做投资的,名字叫钱明。可能是因为他独自带着儿子来的缘故,他没有什么顾忌,对美貌的苏荷是大献殷勤,十句话里,倒有八句是对她说的。

“来苏老师,喝点啤酒吧?”钱明极有风度地问苏荷。这位美少妇老师,他是第一眼就看上了。以他这么多年玩女人的经验,他也还没有玩过这么知性纯情的少妇,而且还自带制服诱惑的光环。为了便于活动,苏荷今天下身穿的是一条宝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虽无走光之虞,但完美的腿臀曲线却是袒露无遗,尤其是那挺翘的圆臀,白天的时候钱明可没少盯着猛看,鸡巴都不知道硬了多少回了。

她上身穿的是一件白领标配的白衬衫,丰润的酥胸把衣襟撑得颇为饱满,好几次钱春都忍不住从她两颗纽扣之间瞧进去,企图看到些许的乳肉或是胸罩,只是白衬衫的做工比较精良,并没有留下走光的余隙。

“谢谢,我不喝了,晚上还得照看儿子。”钱明的企图苏荷一眼就看穿了,以她的姿容,从小到大不知道碰到过多少对她不怀好意的好人,她应对的经验自然丰富。

“小宝都那么大了,不需要特别照看的,再说了,不是还有叔叔吗?”钱明不依不饶,已经站起来拿起苏荷面前的酒杯倒酒了。

这下连老王都看出钱明那点花花肠子了:我操,还想灌醉小苏占点便宜不成?妈了个逼的,你小子不是好人。

见钱明倒满了啤酒杯放在了苏荷前面,老王便探手端了过来,憨笑着跟钱明说:“钱先生,孩子嘛还是妈妈管的好,小苏不方便,我来陪你喝两口好了。”

钱明的笑容一僵,随即强笑道:“行啊,看来叔叔你酒量好的,我陪您喝。”

其实老王哪有什么酒量?他跟钱明连着碰了两杯,就已经有点醉眼朦胧了,

幸好同桌的那位培训机构的年轻老师小李和另一位男家长也看不惯钱明这种赤裸

裸的撩女行径,帮老王挡了不少酒,否则老王搞不好当场就要醉倒在地。

毕竟不是应酬的饭局,晚餐结束得还算早。未能如愿灌倒老王,顺便把苏荷拉下水的钱明悻悻然地拉着儿子走了,苏荷关切地看着满脸通红的老王,问道:“爸,你没事吧?”

其实老王是已经醉了,只是他算是酒品好的那种人,脑筋也依然清醒,闻言大着舌头说:“没事啊?结束了是吧?那走吧。”说完,自个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了。

同桌的小李问道:“苏姐,要不我扶下叔叔到房间?”

苏荷看老王大致还能走出一条直线,便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小李,他没事。”这个小李对她也不无仰慕之心,她也不想给他什么机会,以免节外生枝。

坐电梯到了客房所在的楼层,老王被电梯轿厢摇晃了几下,终于酒意上头有点熬不住了,他出了电梯门,刚走了两步,一个踉跄就往地上去,走在后面的苏荷吃了一惊,忙不迭地抢前两步抱住了他的左臂,勉强撑住了他的身体。

“你怎么样?”

老王昏头脑涨的,倒是没忘记摇了摇头,在苏荷的帮助下站直了身体。

松了一口气的苏荷这才意识到,自己双臂还抱着老王叔的臂膀,自己的胸膛完全贴在他的手臂上,登时俏脸火红,本能就要松开逃离,然而她看老王依旧昏昏沉沉的,好像一无所觉,而且他的确是靠着自己的力量才能勉力站稳而已,她又怎能松手呢?

于是,她只好抑制着羞赧,搀着老王往客房走去。短短十多米的距离,她足足走了一分多钟,因为老王的身体实在是太沉,而她又实在是太苗条,让她拖着老王走这么远,的确不是一件易事。

好不容易到了地儿,开了门,招呼着小宝跟着进了房,把老王放倒在床上,她这才甩了甩因过度用力而发胀的胳膊,娇喘细细地坐倒在另一张床上,酥胸兀自急剧起伏着,身上的白衬衫已被香汗打湿了,半贴在雪嫩的肌肤上,比完全赤裸还要诱人三分。幸好,老王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倒不怕招他见色起意。

苏荷见老王闭着双眼,已经打起了呼噜,芳心初定,便趁这个空当,连忙打开行李箱,翻出自己和小宝的换洗衣服,拉着小宝进了浴室,反锁了,才迅速地和小宝一块洗了个淋浴。因为要跟老王同睡一间房,她没带平常惯穿的睡衣,带的是一条黑色的宽松运动长裤和一件灰色的圆领T恤权当睡衣,而为了保险起见,她又把胸罩穿回了灰色T恤下面,这才放心地领着小宝出了浴室。

嬉闹了一天的小宝很快就睡着了,苏荷半躺在远离老王的另一边床上,心潮起伏,毫无睡意,一方面是因为跟一个没有亲密关系的男人同屋,她毕竟还是有些忐忑不安,另一方面是因为手机到现在叮咚叮咚的没停过,微信一条接一条的弹出来,不出所料,大部分是钱明发来的,小部分是小李发来的。

苏荷有点后悔吃饭时架不住钱明的借口,被他加了微信。像他这样的有钱人,她虽然并无好感,但也不敢得罪,就像现在发来的信息,她也不好完全装作视而不见,只能挑了几条不涉及暧昧的敷衍地回复下。至于小李发来的信息就小意很多,毕竟算是同事关系,而且这回大家的任务有交集,他打着沟通工作的名头发来信息,也是不好置之不理,毕竟他是正式员工,而自己只是个兼职的。

终于到了十点左右,她借口累了要休息,打发了两个各怀心思的男人,放下了手机。她也的确是有些乏了,睡意一阵一阵的涌来,然而她听着老王的鼾声,愣是不敢睡着,灯也不敢全关,时不时地就扭头看看他的动静,生怕他悄无声息地摸过来。然而不看还好,看了几眼后她就发现一个异象:仰卧着的老王的裤裆不知道何时开始,已经搭起了一个巨型的帐篷,看黑色的劣质西裤那被高高顶起,绷得仿似要裂掉的骇人样子,他里面就算穿着内裤,也是那种跟没穿差别不大的宽松裤衩。最让苏荷止不住颤栗的是,这个帐篷的巨大、高耸的程度,着实超越了她的认知,她甚至不敢想象,若是没了裤子的遮挡,她会不会被老王的尺寸吓得晕厥过去。

一阵燥热袭上了苏荷的身体,几乎是刹那间,她的俏脸就火红起来。本能地,她连忙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胸部以下的部位,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实际用处,反而因为身上穿得过于密实的缘故,很快身上就冒起了细细的香汗,热气把轻熟少妇的动人体味蒸腾起来,不一会,她的身侧就溢满了如兰似麝、催人情欲的迷人香味。

睡梦中的老王,仿佛也嗅到了这动人心魄的气息,忽地无声咧嘴而笑,苏荷见了,顿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恐惧地屏住了呼吸。然而,老王并没有真的醒来,他只是无意识地一挥手,右手伸到胯下挠了挠,随着他抓挠的动作,阳具的形状时隐时现,如同一把杀意慑人的弯刀一般,让苏荷又是一阵莫名惊悸。

但老王挠了几下鸡巴后,又接着打起了呼噜。虚惊一场的苏荷发现自己被吓出了一身好汗,黏糊糊的好不难受。然而她没有起身去再冲洗一遍的心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这漫漫长夜赶紧过去了才好。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苏荷实在是抵挡不住睡意了,昏昏沉沉地打起了盹,在某一刻,她忽地感觉到老王无声无息地从床上坐起、翻身下了床,猛地一惊醒,挺身而起紧紧揪住被子神经质地叫道:“你别过来!”

老王着实被她吓得一愣。其实他是因为啤酒喝得多,被尿给憋醒的,本来只是想悄悄地起来小便来着,没想到苏荷睡得很浅,不但惊醒了,还来了这么一句。老王虽然是个烂好人,但骨气还是有点的,明明自己对苏荷没什么企图,这次是给她纯帮忙来的,反倒被她当成色狼日防夜防,何苦来?

“我,我还不至于这么混蛋!”老王憋屈之下,老脸通红,狠狠地剁了一脚,进了浴室,咣当地关上了门。

清醒过来的苏荷闻言,哪还不知道老王叔头一回生起了自己的气,一时间,心里有些羞愧,明白自己的确不慎伤到了他的自尊。她有心等他出来后给他道了歉,谁料他一通尿完后,又开了水龙头哗啦啦的洗起澡来,她等着等着,早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可能是因为老王的气话反证了他的人品,让苏荷潜意识里颇为安心,后半夜她倒是睡得很死,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老王早就没在房间了。她心里一咯噔:糟糕,老王叔不是给起得一大早就跑回家了吧?这么大老远又交通不便的,他怎么回得去?再说了,今天白天还有活动呢,他回去了,小宝怎么办?

她急急地唤醒小宝,洗漱停当,拨响了老王的电话,幸好,电话响了两声就接起来了,不等她开口,他就说道:“我就在大堂!”听声音,显然心里仍有疙瘩。

这一天,老王愣是没给苏荷好脸,即便是苏荷私下里跟他道歉的时候,他也是梗着脖子,像个莽撞少年一样,听不进去,转身就走,也是把苏荷搞得哭笑不得。

忙碌到下午,拓展活动终于结束,大队伍踏上了归程。在大巴上,人多嘴杂,苏荷也没机会跟老王好好沟通,回到城里后已经是傍晚,苏荷本来想请老王在外面吃顿便饭的,谁料这老货一下车也不打招呼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苏荷拉着小宝和行李箱跟他不上,只好作罢,心想:得了,让他先消消气,明天再赔罪吧。

但苏荷还是低估了老王的生气程度。当晚他是很晚才回家的,第二天早上苏荷起来后就发现,他早早就上班去了,而且卧室里放着的一个老旧的旅行袋也不见了,整整齐齐叠在椅子上的衣服也少了很多,她心里一咯噔:坏了,不至于离家出走吧?再说她才是这房子的主人啊,这是闹哪一出?

果然,当天晚上老王并没有如常回家吃晚饭。苏荷颇有些不安,便抄起手机给他打电话,响了五声之后,他接了起来,没等她开口,他就硬梆梆地说:“最近老是要值班,我在小区宿舍住了,不回来了。”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苏荷怔怔地看着手机屏幕,心想:行啊老王叔,你怎么像个十几岁的毛头小伙似的,还挺会耍脾气!

其实老王虽然只是随口编一个不想回家的借口,但他为了让老李腾出他住的小宿舍,的确答应了老李替他值夜班,而且白天也额外给老李顶两个小时的班,所以老李才屁颠屁颠地把位于小区东北角围墙边上的小宿舍给让了出来,搬回家住去了。虽然名义上叫宿舍,实际上这只是一间挨着自行车棚和业主杂物房的一间小平房,以前是放物业公司的杂物用的,现在里面也还有很多陈年积压杂物,只是在靠墙的一边整出了几平方的空间,用木板支了一张单人床而已,极其简陋。不过这对老王来说没有什么问题,他年轻时在农村的家比这破多了。

翌日,苏荷给老王打了三个电话,都没接通。她又给老王发了短信,大意是那天误会他了很抱歉,请他不要计较搬回家去住。她知道老王识字不多所以用词很简洁,然而,也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的回音,老王也并没有踏足碧水花园。

老王转了性子,放着碧水花园那么好的房子不住,连着几天以小区为家,着实让杨玉莲颇为惊讶。这对于她而言,算是好事成双了,第一桩好事自然要算是楼上的狐狸精司徒青滚回了老家。人逢喜事精神爽,她也破例给了老王几分和颜悦色,权当褒奖他对小区的无私奉献精神了。

这日,范区长照例不在家,杨玉莲一时兴起,晚饭烧了一桌海鲜,又开了两瓶啤酒独酌一番,吃得十分尽兴,然而不知道是海鲜不新鲜还是搭配啤酒路子不对,到了半夜,肚子忽地绞痛起来,疼得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汗出如浆。她知道坏事了,忙摸起手机拨起了老公的电话,然而嘟嘟声响了很久,并没有接通。她重拨了几次,依然如此。慌乱、恐惧且失望的她,旋即想到了老王在值晚班,便转而打给老王,两秒钟后老王就接起来了。

“怎么啦,杨主任?”

“老王,你快来我家一趟,送我去医院!”

“咋啦?好,我马上来!”

放下电话,杨玉莲芳心略定,想到老王没有钥匙,忙勉强支撑着爬起来,一手捂着肚子,忍着剧痛小步挪到家门口,已然听到了外面楼梯间骤响的脚步声,刚把门打开,果然老王已经出现在门口。

“怎么啦?”老王关切地问。

“我肚子很疼,估计是急性肠胃炎。”杨玉莲心里一暖,说道。

“那我送你去医院。”老王说罢,这才留意到杨玉莲的衣着。刚从床上下来的杨玉莲身穿一套丝质的紫色睡衣裤,虽然是密密实实的,但套头式上衣里面显然没穿胸罩,两粒新鲜提子大小的乳头把轻薄的丝质睡衣顶出了两个明显的诱人凸点,加之她方才出了一身大汗,胸前都濡湿了,衣料紧紧贴在形状优美的豪绰乳房上,简直比不穿还催人情欲,禁欲好些天的老王几乎是马上就硬了。

察觉到老王的窘态,杨玉莲低头一看,心中了然,也是颇为尴尬,忙道:“我的医保卡在电视柜上,你帮我拿下。还有,帮我拿下沙发上的风衣。”

把淡蓝色的薄款风衣穿上了,拉好了拉链,杨玉莲这才自然了点。老王看她疼得都无法站直,便问道:“你能走吗?要不然我背你到大门口打车。”

杨玉莲自己知道自家事,便是老王不主动提出她也得开口求恳了,闻言飞快地嗯了一声。老王转身蹲下,杨玉莲也顾不上避嫌了,扶着他的肩膀伏在他背上,老王双手探到背后挽着她的腿弯,毫不费劲地就把她背了起来——没错身材高挑丰腴的杨玉莲是有120斤上下,但这对于在工地上搬惯了砖的老王并不算什么,真正让老王难受的是与她胸背相贴,这着实点燃了他的熊熊欲火,皆因这具女体是如此的熟艳软媚,真正紧贴这一刻足以让任何男人失控——浅绿色的薄款风衣除了挡风之外不构成任何的物理屏障,内里紫色的丝质睡衣也是仿若无物,所以她沉甸甸、娇弹弹、软绵绵的豪乳便毫无保留地坠在老王健壮的背脊上,那分量和热力让他几乎呼吸困难;因为杨玉莲比他还高,为了保持平衡她必须尽量贴伏在他背上,所以她从胸部一直到柔腻的小腹都跟他紧挨着,毫无缝隙,让他充分体会到什么叫做柔若无骨,那股销魂感觉几乎要把他的骨头也抽掉了;而挽着她腿弯的粗糙大手,对于软薄丝质睡裤下面这双大腿的丰盈和滑腻,又是另一番极其动人的体验。背上的佳人在疼得死去活来,老王知道现在动色心着实有点禽兽不如,但性本能并不受他的理性所控制,就像下楼梯的此刻,随着他的脚步而巨幅晃动的海量乳肉对他的背肌造成的忽轻忽重的温柔挤压,即使他是柳下惠复生,怕也是忍不住要勃起的。

救人如救火,很快老王就出了楼梯间,小步跑向大门口。在朦胧的月色下,高挑的动人女体伏在中等身材的男人背上一步一颤的景象,既违和,又淫靡。淫靡的观感主要来自于这女人的一具盛臀,因着被背的姿势,这具本来就肥硕滚圆的至美臀部被绷得形状毕露,丝质的睡裤不但没起到遮蔽的作用,反倒欲盖弥彰,那勒入深邃股沟的料子、里面内裤的线条、贲起的阴阜形状……若是有男人以略低的角度从后面看到这一切,估计会有马上扑倒这女人的强烈冲动,哪怕她现在是个重症的病号,也得不到任何的怜惜。

幸好老王无缘看到这幕胜景,而半夜的小区里也没有半个旁人,所以老王顺利地到了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朝最近的医院疾驰而去。至于无人看管的小区大门,嗯,你说是此间最大的领导夫人贵体重要,还是这老旧小区百八十户的防火防盗重要?

这晚也是赶巧,附近的这家医院急诊病人并不多,兴许是不想自己的狼狈样子不小心给熟人看到,到了急诊门口下了车,杨玉莲就不让老王背了,只扶着他一边胳膊借点力,勉力拖着娇躯往里走。老王扶她在候诊的位子上坐下,挂号倒没费什么功夫,医生诊断起来也很熟门熟路,果然是急性肠胃炎,开了点药就吩咐他们去付款打点滴。两瓶药水打完,杨玉莲的症状已经缓解许多了,恰在此时,范区长的电话回拨了过来。

“怎么了?这么晚打来电话?”老公的声音透着烟酒过度的疲惫,但明显不是睡梦中醒来的那种声调,杨玉莲一听就心中了然,失望、悲哀填满了胸臆,淡淡地说:“刚才急性肠胃炎发作,现在医院输液。”

“啊?严重吗?怎么搞的,又乱吃东西了?”

“现在没事了,打完针了。先这样吧,我现在回去了。”说完,不等老公回话,她掐断了通话。

杨玉莲是自己从医院走出来的,虽然肚子里还隐隐作痛,身子也有点发虚,走这几十米倒没啥问题。但到了小区,下了出租车后,她就感觉很疲惫,走起来腿都有点发软,老王见状,关切地问道:“能走吗?要不然我还是把你背回家吧?”

“不用了。”杨玉莲忙不迭地说。现在没有去医院时那么紧急,万一小区谁谁刚好看到呢?她脸还是要的。“你扶我一把就行了。”

老王点了点头,便搀起她一边胳膊,支撑着她往里走。顺着楼梯往上爬的时候,杨玉莲便愈感吃力了,自然而然地更多靠着老王的力量,半边娇躯就跟老王挨得紧了,丰隆的乳房外沿时不时地蹭到他的胳膊和身侧,彼处的柔软、温暖和弹性,让老王爽得无以复加,幸好楼道里的灯光很昏暗,所以他老脸上因兴奋所致的红润倒不虞杨玉莲察觉,但他裤裆上缓缓膨大的帐篷却是无法遮掩的,即便杨玉莲是病体未愈精神不佳,但眼神儿还在,已然发现了彼处的异象,很自然的,羞怒之余,芳心散乱起来:这个老流氓,咋就不会收敛?一会到了家,他不会硬来吧?

幸好,硬归硬,老王还不至于变身禽兽,等到了杨玉莲的家门口,她摸索出钥匙开了门,趁机脱离了老王的搀扶进了屋,老王站在门外摸了摸后脑勺,腼腆地说:“杨主任,你没事的话,我就回去值班了。”

杨玉莲回过身来,美目投注在老王脸上。方才跟他健壮的身体一阵挨蹭,着实也是让她有些烘热。“那好,谢谢你啦。”

看着老王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梯,杨玉莲心中一暖,终于忍俊不禁,绽出一个病中西施的娇艳笑容。

急性肠胃炎发作起来要命,但好起来也是快的。没几天功夫,杨玉莲又跟没事人一样了。范区长也从省城出差回来了,进门的时候佯作关切地问了几句,得知她基本痊愈之后,也就没有然后了,搞得她连着两天闷然不乐。

这天,范区长照例又外出了,说是带着几个企业去别的城市考察云云。杨玉莲从来不会细究他的理由是真是假,反正就算是假的,她也只能当真话听,而且她也习惯了老公三天两头不在家。下了班,在家无聊透顶的她东想想,西想想,想到一事儿,就打了个电话给老王,让他晚上到家来吃饭,算是对他上次帮忙的感谢。

其实老王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内心是拒绝的,因为他发自内心地怵杨主任,而且她越美,他就越怵,因为明知道这个女人碰不得,所以还不如离得远远的。但也正是因为他怵她,所以他本能地就答应了,而且他也想不出理由来拒绝-——按排班他今天刚好不值晚班,杨主任作为他的直属领导,清楚得很。

到了傍晚5点钟,老王准时敲响了杨玉莲家的门,不一会门就开了,杨玉莲出现在门后面,笑着招呼他进门。她还是穿着白天上班时的那条黑色的无袖圆领及膝连衣裙,因为是夏装,领口的设计比较宽,她光洁的颈项和精巧的锁骨都裸露着,那雪腻的白和裙子的黑反差极大,这么近距离看去,老王的眼睛都被晃花了。这条连衣裙的总体设计不算贴身,然而因为杨玉莲的乳房极为丰满的缘故,胸襟的位置完全被撑满了,胀鼓鼓的乳廓现出了完美的弧形,很自然让男人生出扑上去双手抄个满怀的冲动。当然老王是没这胆量的,所以他的目光只是一滞,便赶紧往下挪,于是便看到了她急剧收束的柔美腰线。平心而论,杨玉莲的腰围跟司徒青这种没生育过的小姑娘是有差别的,但因为她胸围够大,所以曲线比例仍然极佳,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了,更何况,她紧致腰身下面还有一具滚圆丰隆的盛臀,和两条笔挺玉润的长腿……老王不敢再往下看了,因为白天的时候他已经从背后偷看过,知道杨主任的屁股和腿美成什么样,他怕当场勃起那就尴尬了。

老王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的蠢样让杨玉莲既得意又好笑,佯嗔道:“愣着干啥?进来呀。”

老王“哎”了一声,忙踢掉鞋子小心翼翼地进了屋。他张望了两眼,问道:“范区长呢?”

“他出差了。”

“哦。”老王如释重负。相比杨主任,她老公范区长更加位高权重,老王在他面前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还好他不在,总算不用太紧张。

老王关好门回身一看,敢情一桌热腾腾的饭菜早就摆上桌了,冷菜有拍黄瓜和盐烤花生,热菜有白斩鸡、酱牛肉、糖醋排骨和清蒸桂鱼,外加一个炒青菜和紫菜蛋花汤。老王受宠若惊地搓了搓手,憨笑道:“杨主任你也太客气了,怎么烧了这么多菜?”

“你敞开吃就行了,吃不完就剩着。”杨玉莲笑着说。还别说,自从老王上回送她去趟医院回来,她对老王着实客气了很多,说话也没那么冲了。

“坐下呀,还站着干嘛?”

“好,好。”

“光吃饭太闷了,喝口红酒吧?”杨玉莲走到厨房里,拿了一瓶红酒出来,没等老王点头,她已经利索地打开了,倒进了一个醒酒器里,拿到了饭桌上。老王一看,眉毛都皱了起来——他是一瓶啤酒都能喝高的酒量,这从来没喝过的红酒,他着实有点怵。

“怎么啦?嫌我的红酒不好?瞪大你的眼睛看看,这是意大利进口的高级货。”

“哪里,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没喝过红酒,怕受不了。有啤酒吗?”

“啤酒是真没有。再说了,上次去医院就是喝啤酒吃海鲜闹的,最近都不想喝啤酒。得了,你就随便喝喝,我也不灌你,行了吧?”

“好吧。”

“来,先敬你一下。这是多谢你上回送我去医院的。”

“好。谢啥呢,挺小的事儿。”

“对你来说是小事,对我来说是大事,必须要谢的。”说话间,杨玉莲已经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红酒,老王瞧了,心想杨主任还挺豪气的,便也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怎么样?不难喝吧?”

老王吧唧吧唧着嘴:“咦,还好啊,比啤酒还甜点,感觉挺好喝的。”

“我就说嘛,来,吃菜!”

“哎!”

凭良心讲,杨玉莲还是有一手好厨艺的,这几个家常菜烧得着实不错。最近一直住在小区里的老王好久没吃过可口的饭菜了,着实是吃出了狼吞虎咽的感觉。杨玉莲偶尔夹两筷子菜,大部分时间只是端着红酒小口抿着,一边被老王吃得饭粒、菜汁横飞的饿鬼相逗得忍俊不禁。

老娘好歹算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顶尖女人啊,自家老公竟然不懂欣赏,每天在外面胡混不沾家,反倒是跟这么个粗鲁门卫吃顿饭,才吃出了点温馨的感觉!杨玉莲想着,不由一阵憋闷,一口气闷了一杯红酒,又咕噜噜地满上了。

老王抿过两小口后就没摸过酒杯了,见杨主任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好奇地瞥了她一眼,这一看就看傻了。平时的杨主任,是何等的高冷、气派、傲然,何曾有过现在这样温婉的神态?红酒的酒力在缓慢地发生作用,她白腻的脸庞已然染上了一抹红霞,比搽了胭脂还动人。更明显的变化是她的眼神,虽然离醉眼朦胧还早得很,但那平常居高临下的气势不见了,眼底里映照着追忆过往所致的惘然和哀伤。纵然老王是个不折不扣的粗人,看了这一幕都有心弦被拨动的感觉,自然而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像个白痴一样半张着含着饭粒的嘴巴,傻傻地盯着杨玉莲绝美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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